昭宁拦住她,交待道:“你们守在外面就好。”说着,进了房间。
那叫宋笺的美男子候在里面,待她进来,躬身道:“见过夫人。”
昭宁意外地看了看房间,发现这是间卧房,外面有琴,有桌椅,能待客,而隔了扇屏风的后面则是床,供休憩。
里面没有薛印的人。
她问:“你要见我?”
宋笺轻笑道:“正是。”
“可我之前约过你,你没应。”她说。
宋笺回答:“夫人恕罪,是宋某当时有眼无珠。那时宋某以为夫人也是之前那些半老徐娘,庸脂俗粉,却没想到夫人如此年轻貌美,天香国色,于是悔不该当初,便邀请了夫人。”
他说话间,不紧不慢,不卑不亢,连说夸奖的话也说得毫无谄媚之色。
昭宁在想,难道是她误会了,真是宋笺要见她,而不是薛印要见她?
她不动声色,坐了下来,宋笺坐于她一侧,问:“夫人是喝茶,还是饮酒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她回,随后问:“你在此舞剑,不是为财么,怎么还挑客人的姿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