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刘少阳倒好,只要想到是东方陌,她就尴尬,脸热得厉害。
虽然迷糊,但她还记得自己如何威胁他和她共寝,如何一次又一次往他身上贴,挣脱他的手,扒他衣服。
而且,身上这么难爱,也是自己造的,欲求不满这个词在自己身上精准演绎。
那人如果是刘少阳,他当然喜不自胜,也不敢在心里腹诽她如何如何,但如果是东方陌呢?
太丢人了,仅仅只是想起,她就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,恨不得从此就待在这床上,再也不见他的面。
她就如此在床上久久躺着,直到宝歌轻脚进来,听到床上细微的动静,轻声道:“公主?”
说着撩开床帐,果然见她睁着眼。
宝歌立刻道:“公主你醒了?奴婢去叫大夫来?”
“大夫?”
宝歌解释道:“刚才公主睡着时让大夫在帐外给公主把过脉,说没什么大碍,但要等公主醒来再问诊一遍才好,所以没让他走,就等公主醒来再看看。”
昭宁觉得自己挺好的,对这些不在意,只是问她:“之前……是东方陌在这里?”
宝歌带着惭愧与羞涩点点头:“是……驸马带公主到了府上,然后……现在驸马去审宋笺了,估摸着一会儿就会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