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承故意抬头望了一眼窗外,说出真实想法:“我看天色已晚,今夜,你就在我身边睡下吧!”
腰上动作微停,南承扭头望向西哲,“怎么?你嫌弃我没有洗澡?”
西哲红着脸摇头,“不是。”
南承盘腿坐起,一脸认真的对床边的人说:“你莫怕,我睡觉不打呼噜,也不磨牙,更不会黏人。主要是今夜太晚,我家也没有多余客房,我们先凑合一夜,此床宽敞可容好几人。”
南承灵活的滚到床里盖好自己的被子,一把拽住西哲的手,眼巴巴的盯着祈求他留下。
西哲刚躺下,南承立即贴心的为他掖好被子。
南承的秀发刚好略过西哲的脸,痒痒的也带着薄荷香,西哲羞涩的躺着,双手握拳放在被子上,紧张的不敢说话,停了片刻耳边没有动静,转眼望向南承,他已呼呼大睡。
西哲迟迟难以入睡,凭借亮堂堂的烛光打量着室内,入门看见正厅摆着三个桌子,几对椅子,墙上挂着一副水墨画,画的是节节高升的竹子。
窗户在右边光亮通透,能略过正厅照到屏风后的墙上,要说室内的布局全透着一个雅字。
而这床前的屏风却不一样,上面绣着戏水的鸳鸯,岸上围的是鲜艳的红牡丹,含苞欲放的枝芽上落着一对儿喜鹊。
成双成对,不知是主人的想法,还是赠礼者的意图。
西哲正认真的想着,突然感觉胸前重了许多,垂眸瞧见南承把手搭在他身上,还没有反应过来,南承一个转身双手双脚将他团住,震耳的呼噜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