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哲担忧的看着他,“能撑住吗?”
入轿后,南承伏在西哲怀中,苍白的唇扬起笑,“放心死不了,我腰间有个小瓶子,里面有药。”
西哲在他腰间摸索一会儿,拿出一个白色瓷瓶,“几粒?”
“两粒。”
西哲倒出两粒药,喂入南承口中,伸手倒一杯水,给他润喉。
察觉到头顶的眼神,南承自顾自的问:“阿哲是不是想问,我为何不在在殿中吃?”
西哲云淡风轻,“猜到了。”无非是想早些回府,又不好驳了女皇的面子。
“真聪明,知我者,西哲也。”
看着南承喘不开气的虚弱样,西哲微斥:“行了,别说话了,留着口力气吧!”
“放心,死不了,只是过敏而已。”
话刚说完,马车一颠,两人一晃,南承直直的倒在西哲腿上,顺势转身勾住他的腰,气若游丝,“有点晕~我不会快死了吧!阿哲我好怕啊!”
西哲回忆起某人握长袖,一脸陶醉的样子,就气焰横生,“怕?那你方才,为何不躲开美人的香袖?”
一贯会装傻充愣的南承,揉着头假模假样的撒娇,“头晕~揉揉~”
路途遥遥,马车晃来晃去,一会儿就把疲累的南承哄睡了。
轿外的春望小声提醒已到达南兰府,西哲低头看了看熟睡的人,先一手拦起他的腰,又抬胳膊架住他的腿,毫不费力的抱起南承。
春望瞧见这场面,惊的下巴都掉了,这还是他弱不禁风的二爷?
西哲从正门进,轻车熟路的走到南承的寝房,将他放在床上,眼神示意跟在后面的医者治疗。
“禀二爷,大将军只是劳累过度,身子有些虚,并无大碍,至于过敏抹些药,过几日就好了。”
西哲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,春望送客。”
瞧着处事不惊的西哲,春望暗自嘀咕,好家伙,二爷还有两幅面孔呢?不知道爷清不清楚,可别真养了个蛇蝎美人,成了他的腹中食,却依旧恭恭敬敬,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