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承拽住西哲边跑边吐槽:“我的天,她们是幽灵吗?怎么一直缠着我不放?”
西哲笑着打趣:“女皇想让你留几个子嗣,倘若你一直不从,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不如你就忍一忍,牺牲一下节操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!我,我是那种人吗?”
不知不觉,两人已经摆脱美人的追捕,要想清净自在,南兰府这些日子是回不去了,只能流落街头四处逃窜。有知心人在旁倒也不错,南承笑盈盈的望着身边的少年。
“风光正好,我带你去逛逛。”
两人走上木桥,赏着街道两旁的风景,他们无话不谈,笑容不减。才相处三日,就像相伴了十几年的知音。
二人行至桥下,边上蹲了个衣衫褴褛的乞丐,端着碗可怜兮兮的喊着:“公子行行好,给我点碎银,让我给儿子买点吃的吧!可怜我病殃殃的孩子,从出生都没吃过一口热饭。”
一向耳根子软的南承,看不得有人吃苦受累,摸索着身上的钱袋,含着泪递给乞丐老伯,“拿去给孩子买点衣食用度,别让他受苦。”
接过满当当的钱袋,老伯眼都亮了,眯着眼看见里面金灿灿的宝贝,猛的嗑几个响头,“谢谢爷!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!”
做了好事的南承,盯着西哲笑了笑,满脸写着求表扬。
西哲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,除了在乎的人,不会留意别人的生死,看着南承高兴,他也眉眼带笑回应:“做的不错。”
被夸的南承高兴的合不拢嘴,拉着西哲蹦蹦跳跳的往面馆小摊走。
“老板,来两碗热腾腾的牛肉面。”
“好嘞,您稍等片刻。”
南承用袖子擦了擦板凳,才示意旁边的西哲坐下,两人坐在一个凳子上,看着热腾腾的面出锅,淋上香喷喷的肉沫,由打杂的小童端到他们面前。
南承早早的备好筷子,正准备大快朵颐,一把铁器嘭的一下横在他们面前,桌子上的碗随之一颤,抖出一些面汤。
一群拿着武器,凶神恶煞的壮汉坐到他们旁边,恶狠狠的冷哼几声。
南承吹了吹面,三两口就把面吃了个精光,正准备喝汤,对面光着右膀子,脸上有道长疤的男人发话了,“臭小子别喝了!没看见爷爷我在这吗?不拿出点东西孝敬孝敬我?”
南承撇了他一眼,灵机一动想个更好玩的,假模假样的起身,点头哈腰的奉承:“啊!哈哈哈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没看出来您辈分大。我知道您老喜欢什么,我这就去拿。”
刀疤脸也不是好糊弄的,“站住,先把你腰间的玉佩留下。”
南承晃了晃玉佩,贼兮兮的笑着:“这个?它不值钱,是城东买的假货,我能给您搞来更合您心意的。”
刀疤脸指了指两个小喽啰,命令道:“你们两个跟着他们。”
看见南承冲他使眼色,西哲紧握的拳头才慢慢松开,狠狠地剜了刀疤脸一眼,由南承搂着肩膀往成衣铺走,刚进店就看见里面的春望冲他眨眼。
南承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,伸手偷偷的比了个二,开口一副流氓做派。
“小爷我的黄金呢!快给我拿出来,我赶着去孝敬爷爷呢!”
南承拽住西哲边跑边吐槽:“我的天,她们是幽灵吗?怎么一直缠着我不放?”
西哲笑着打趣:“女皇想让你留几个子嗣,倘若你一直不从,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不如你就忍一忍,牺牲一下节操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!我,我是那种人吗?”
不知不觉,两人已经摆脱美人的追捕,要想清净自在,南兰府这些日子是回不去了,只能流落街头四处逃窜。有知心人在旁倒也不错,南承笑盈盈的望着身边的少年。
“风光正好,我带你去逛逛。”
两人走上木桥,赏着街道两旁的风景,他们无话不谈,笑容不减。才相处三日,就像相伴了十几年的知音。
二人行至桥下,边上蹲了个衣衫褴褛的乞丐,端着碗可怜兮兮的喊着:“公子行行好,给我点碎银,让我给儿子买点吃的吧!可怜我病殃殃的孩子,从出生都没吃过一口热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