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望调侃:“长得不是爷心仪的模样,您没留意也正常。他是岳宰相的旁系侄儿,两年前夺得状元郎,武力也一绝。女皇赏识封他为大理寺卿,入职以来没有他办不好的案子。”
南承点了点头,哦,原来如此,上朝的时候,一直在他身后站着,怪不得没有印象。
不过孟羽那高他一头的魁梧,他应该能留意啊?起码下朝的时候,会突然看不见门口的光亮,毕竟孟羽往门口一站,能遮挡住一半光。
南承漫不经心道:“行,你查吧,我们乖乖配合,只不过有件事提前强调……”
“搜!”
南承跟在御前侍卫后面,破口大骂:“喂!我t还没有说完呢!别碰我屋里的物件,我最讨厌陌生人翻我的东西。”
屋内刚醒的西哲,看见闯进来的人触碰南承最喜欢的鸳鸯戏水屏风,扬声呵斥:“住手。”
孟羽黑着脸拔出腰间配刀,“妨碍公务,杀无赦。”
南承一个滑步挡在西哲面前,迎着笑脸说好话:“喂喂喂,孟大哥,别生气嘛,安全第一,小心刀剑无眼伤了人。”
谁知孟羽冷不丁的来了句:“我今年二十二比你小三岁。”
南承微微一愣,眼珠流转一圈接过话:“哦,这样看来你和阿哲同岁,没关系,你比我高,我乐意喊你大哥。”
孟羽白了他一眼,“别想套近乎,刚快出去,别妨碍公务。”
“好嘞,孟小弟!小弟辛苦了,大哥我先带家属出去透透气。”南承拽着冷脸的西哲,推着前面的春望,三个人灰头土脸的走到院内。
春望怒气冲冲的望着屋内,他家爷好歹是女皇最宠爱的臣子,从未受过这种委屈,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。
春望气的圆脸通红,恨不得冲进去揍孟羽,不满道:“爷,咱们就这样窝窝囊囊的,等他把府里翻个底朝天?”
南承歪在躺椅上,吃着核桃打趣:“你可以拿刀和他火拼,我默默地支持你!加油!”
西哲疑惑的问:“春望,王宇的死跟大人有什么关系?他凭什么查封南兰府?”
春望这才想起方才忘了讲关键之处,“酒,爷送去的女儿红查出来含有鹤顶红。”
南承噗嗤一笑:“这不是正好吗?红红火火,双喜临门。”
哎呦,真是个傻主子呦,春望愁眉苦脸道:“关键是喝完了!宴会上其他大人也喝了,死伤一片。”
南承瞬间石化,连吃好几个核桃,拍了拍手,站起身往外走,“完喽,咱们收拾铺盖逃跑吧,除非重生力挽狂澜,要不然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