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承义正言辞,“臣不知此事,陛下应该比我清楚人心险恶,朝堂之上一步一算计。”
女皇喝了一杯侍女奉的茶,勉强压住怒火,“哼,别跟朕扯这些没用的,你可知道,近几日得罪你的人,要么命丧黄泉,要么消失的无影无踪?”
南承如实以告:“臣不知。”
女皇扬声呵责:“不知,不知!你的浆糊脑袋到底知道些什么?朕看,你就是仗着朕宠爱你,才如此无法无天。来人,拉出先打五十大板,再拖进来问话。”
孟羽见情况不对,上前行礼,“启禀陛下,臣有事启奏。”
“孟卿但讲无妨。”
“臣怀疑,有人设计冤枉南将军。”
女皇杏眼含笑,怒意消散,“哦?何出此言?”
得到准许,孟羽毫无顾忌的说出猜测:“酒入王大人府前,经人验过无误,何况王大人与南将军一直有嫌隙,更不可能直接喝将军送的酒,臣怀疑此酒被人调换过。
且,在南兰府找的鹤顶红,埋在新土里,按常理来说,既然早就谋划除掉王大人,这些罪证肯定要彻底销毁。”
话音未落,南承默默地给他竖个大拇指,忍不住夸赞:“孟羽大人真是聪慧。”
女皇冷脸呵责:“朕让你评价了吗?”
扭头温柔的问:“孟卿意下何如?”
孟羽不懂官场上的勾心斗角,只知道各司其职,用正义和公平扫除官场上的乱象,“撒网钓鱼,静待时机。”
女皇连喝几杯酒,有些微醺的揉了揉额头,挑眉打趣:“你不怀疑,这些都是南承预判了你的预判,故意设计的?”
孟羽也不隐瞒:“臣有所怀疑,不过,办案需要确凿的证据,存一丝疑虑都不能妄下判断。”
“听爱卿这意思,是在教训朕过于鲁莽了?”
“臣不敢。”
这时,殿外的公公高声禀报:“岳宰相求见。”
只见穿着一品官府的岳弦,缓缓走来,眼里透露着满满的自信,好像来家里的后花园溜达一样。
岳弦五十有余,却皮肤白皙透亮,刮去胡茬看着才而立之年,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,掌控着天澜国的大权,精通各种兵法,战无不胜攻无不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