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应该取了王知县的狗命,谁让他乱咬人,西哲宛然一笑,牵着南承潜向亮着灯的院子。
他们灵敏的躲开巡查的士兵,悄咪咪的爬到屋檐上,拿开瓦片往屋内望去,有两人静坐棋盘前,其中一个穿官府的人问:“道长,下一步该怎么走,请您指示。”
白衣道长摸了摸长胡子,拿起黑棋堵住白棋的路,“大人如果想赢,就要控制住局面,断了所有黑子的后路。”
王知县忐忑不安,“拿他们定罪,能行吗?”
白衣道长也不再打哑谜,厉色道:“犹豫就会败北,全安县失踪那么多人,早晚会传到上面耳朵里,万一女皇派人来查,咱们都难逃一死。”
捅的篓子越来越大,惶恐不安的王知县恼火呵责:“谁让你们最近吃人的欲望愈发强烈,前几年十几个人吃一个,偶尔走丢几个还好说,这半月你们吃了20个少女补气血还不够吗?”
听到这,房檐上的两人明显一颤,脚一滑,踩掉了一块瓦片。
听着头顶传来的动静,王知县拔剑冲出门外,扬声怒喝:“什么人?”
下一秒,一道黑影从房顶跃下,缓慢的走到他的脚边,边叫边用头蹭了蹭他的脚。
“哦,原来是我的小女儿养的黑猫。”王知县刚松了一口气,耳边就传来着急忙慌的呼喊声:“大人,大,大事不好了。”
王知县不耐烦的问:“什么事,快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