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春望手足无措时,门外走来几个白衣先生,连忙去迎接,“大夫,您来的正好,快来给我家爷诊断!”
长亭院外站着两人,一人忧心忡忡的望着屋内,一人静静地的看着他,温声细语道:“你不进去看看?”
西哲阔达的摇头,“君桦在,我们见面了肯定会吵架,大人需要清修静养。再说了,他又不会伤害大人,我也正好歇歇。”说着默默地走向后院。
清风忍不住感慨:“哎,南承这小子真是好福气,遇见这么温柔体贴的翩翩公子,我呀是没这个福气喽!”
三月初九,
在床边守着的春望,听见一声轻咳瞬间坐起,眼含热泪激动不已,“爷,您终于醒了,您都昏迷一天一夜了!”
南承虚弱的坐起身子,扫了一圈却没看见朝思暮想的人,“西哲呢?”
春望一五一十道:“我也不清楚,二爷前天照顾您一夜,昨天许是太累了,没有过来,我这就去喊他。”
这时,门外传来君桦的声音:“不用去了,他已经走了。”
南承瞬间急了,连连咳嗽了几声,脸都青了,“走了?去哪里了?什么时候走的?怎么走的?”
心情不悦的君桦,说话更呛了,“我怎么知道?他身为北渝九皇子,不回自己国家好好享受,难道要一直跟着你吃苦受累四处奔波吗?”
南承直直的盯着君桦,眼中露着怀疑,“是不是你把他骂走了?”
“你就是这么想我的?”这个忘恩负义的臭小子,亏他辛辛苦苦照顾一天,满眼失望的君桦,抄起板凳往床上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