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这么说,她可真敢!这么好看的小姐姐,她稀罕的紧,墨婉温声细语的哄着:
“走吧,君悦姐姐,咱们出去玩,谁稀罕呆在这个又臭又破的地方,我带姐姐去个好玩的地方。”
皇宫,
黑着脸的南承,像瘟神一样,谁都不敢招惹,平常话多的慕公公,颤颤巍巍的打了个招呼,就把他带进后宫。
到达宠妃宫殿,正好看见女皇抱着宠妃嘴对嘴吃葡萄调情,情到深处的两人控制不住自己,当着众人的面深吻着,慢慢的倒下。
早就见怪不怪的宫人急忙拉上帘子,若是以前南承肯定转身就走,但是,今天不一样,他一脚蹬倒屋内的椅子,巨大的动静让床上的两人停下了动作。
“我带阿筠去别处玩。”宠妃慌忙整理好衣衫,找个借口离开。
女皇倒不以为意,衣衫不整的半躺着,修长的大腿和酥/胸清晰可见,葱白玉手轻轻的拉起帘子,眼波含情望向南承。
“怎么没有看见你的小尾巴来?”
见他背对着,低头不语,女皇披上薄纱,光着脚走到他身后,附在他耳边轻语:“怎么啦?生气了?是怪我没有去看你?”
女皇的举动把南承吓了一跳,他慌乱的走到屋外,“请陛下自重,小心鸢小姐生气!”
女皇语气娇俏道:“切,谁让你打搅我的好事,倘若下次再敢打断我们翻云覆雨,就由你来补偿我。”
见南承气的想走,女皇收起玩闹,整理好衣服坐到椅子上,“行了,不跟你闹了,你可知西哲是什么人?”
南承淡定开口:“北渝九皇子。”
瞧他云淡风轻的样子,女皇嗤笑着,“你既然知道,还敢留他在身边,不怕他窃取我国的情报,把我取而代之,灭了天澜整个国家?”
南承虽然摸不清女皇的想法,但是,能看到西哲的真心,相信西哲不会做阴险狡诈的事,便理直气壮,“有什么好怕的,他就在我身边,抬手就能抓住他,怎么能让他逃?在我眼皮子底下,才更好监督他,这是我的计谋。”
想起方才秽乱的场景,南承冷脸提醒:“以后有我在,能不能收敛点,既然你的欲/火那么重,就多宠幸男色,好好的繁衍皇室。”
吃软不吃硬的女皇,最讨厌被人威胁,这个家伙刚回来又开始说教,真是讨厌,玩弄着头发,绕到南承身后,芊芊细手搭在他肩膀上,故意抚摸他的后背。
“怕什么,到时候让你儿子来当皇帝,有你们一家子护我安康,我就等着享清福了。你也老大不小了,现在要加把劲多生几个,不然过两年有心无力,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“算了,国家灭亡也不是一件坏事。”南承厌恶的甩开女皇的手,躲闪到一旁和她拉开距离。
女皇和南承从小认识,向来都是互相揭短扎心的相处方式,倒也不会因为对方的话难听而翻脸,一提到正事,两人还是会心平气和的交流。
“最近边界不安,等我的寿宴过后,你去看看,顺便看看邻国刚登基的皇帝,地位稳不稳。”
南承不留情面的调侃:“真是巧了,两个大国全是刚登基的,你们两个连弑君都是商量好的吧?”
女皇面不改色的回怼:“那可不是吗?正好两国和亲联姻,把你送到九皇子府邸,这岂不是喜上加喜,皆大欢喜。”
联姻?呵,说得好听,他差点就被洗脑了,里面的算计和利用,让南承开心不起来,他站起身愤愤不平的理论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不是说好了,我帮你收集宝库钥匙,配合你演戏,你放我自由?怎么还要我去北渝蹚浑水?我为了你当了那么多年的大冤种,什么脏水都泼我身上,我容易嘛!”
女皇一脸无辜,“是啊,可是南大将军还没有收集完宝库钥匙,我也不算言而无信。再说了,我要求也不高,你只需要生个孩子过继给我,我帮你把他培养成下一代皇帝或者女皇。到时,你就是天澜最尊贵的人,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不好吗?”
南承反驳:“既然皇位那么好?你为什么不安安稳稳的坐着?非要把皇位让给别人?”
女皇阴冷的笑着,“我能怎么办?这皇位我也不想要,谁让我那个死去的兄长,拿我最心爱的人威胁我,是他先找死的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南承调侃:“果然情敌之间,都要分个你死我活。”
女皇越想越气,恨不得把君恒从土里拽出来,把他的尸体扔进油锅里炸熟扔去喂狼。
鸢儿是她先看上的,君恒居然敢跟她抢,还用龌龊的手段,逼迫鸢儿毁其清白。夺权谋位都是君桓逼的,他该死!!
当初就不应该心软,答应鸢儿留君恒全尸,那个无恶不作的畜生,就该被千刀万剐,下十八层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