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望好声好气的哄着,“爷,您冷静一点,就算快马加鞭也要七八日才能到达北渝,小鸽子把翅膀飞烂也要个四天呀。二爷的回信肯定在路上,如果你走了,小鸽子回来找不到人,二爷又该担心你。二爷留的信中千叮咛万嘱咐,让你千万不要去北渝,等事成之后,他带着喜讯与您会面,这些你都忘了吗?”
南承又想起梦中可怕的场景,心慌的很,“可是,阿哲现在有危险,他孤零零的一个人,该有多么的无助啊,呜呜呜~”
被吵醒的清风走了过来,看见衣衫不整骑上马的南承,揉了揉困倦的眼,忍不住吐槽:“他又半夜发疯呢?依旧吵着闹着要去见西哲?”
春望忍不住叹气,“哎呦,你就别说风凉话了,快来劝劝他,我马上拦不住了。”
清风也没辙,关得了他的人,困不住他的心,想去就去吧,大不了一同折在北渝,也算真正的做了一对亡命鸳鸯。
“让他去吧,天天跟得了失心疯一样,白天念叨西哲,晚上抱着画像睡觉,半夜跑到院子里大喊大叫的发疯,我受够了。”
春望无奈皱眉,“就算要去也得等到明天,现在出去等于给山里缺粮的猛兽送点心。”
清风连连点头,“有道理,简单看我的。”趁南承不备,一掌拍晕他,和春望合力抬着把他扔到了床上。
第二天,
南承迷迷瞪瞪的睁开眼,先是感觉后脑勺有点疼,过了一会儿,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,就像躺在马车上一样,等他清醒后,猛然看见身边坐着两个大男人,猥琐的笑着直勾勾的打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