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受制于人就是这样,像个没有自由的宠物,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,清风灵机一动,想到个馊主意,“要不,你答应她当皇帝,这样你就是天澜最厉害的人,再也不用听她的。”
南承冷笑着反问:“你见过哪一个皇帝,能自由自在的和一群狐朋狗友,到各处吃喝玩乐?”
清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嘶,好像有些不对劲,品出其他意味的清风指着他问:“你刚才是不是骂我了?”
南承歪着头调皮一笑,“你猜?”
皇宫,
灵堂前坐着一个憔悴的妇人,她哭了几天几夜,原本红润的脸被眼泪泡的苍白,用早已沙哑的声音,凄惨的哭诉:
“阿筠,我的儿啊!你怎么就去了,让母亲怎么活啊?”
跪在一旁的丫鬟,注意到身后的人,急忙起身上前,轻声禀报:“回陛下,鸢妃还是不吃不喝,一直哭个不停。”
女皇看着憔悴的爱人心痛不已,把她搂在怀中轻声安慰:“鸢儿,你冷静一点,人死不能复生,日子还要过呢,阿筠肯定不想看见你如此颓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