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他一身素衣无动于衷的坐着,女皇冷脸问:“怎么还没有换好?”
察觉到屋内异样,她扬起诡异的笑,疯疯癫癫的说:“看来这屋里还有其他人在,南承你太伤我的心了,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。”
“闭嘴,烦死了!”崩溃的南承抽出短刃架在她脖子上,气的火冒三丈,“每次都拿无辜的人威胁我,今天我让你尝尝被恐吓的滋味。”
弑君可是个不小的罪名,无论什么原因,都会背负千古骂名,西哲连忙上前规劝,“别冲动,先把她打晕绑起来,剩下的慢慢解决,放轻松,别生气。”
把女皇捆成粽子,堵住她罗里吧嗦的嘴,几个人当着她的面,毫不避讳的讨论。
南承好奇的问:“你的计划是什么?”
君桦冷静的很,“把她押送回京,让那群老头用家国大义处置她。”
南承反驳:“不行,要么带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回去,要么带一个冷冰冰的女皇回去,这次我绝不让步。”
君桦有理有据,“我们没有权利废除女皇。”
南承预谋已久,“如果你是新登基的皇上,从现在开始就有了。”
他把两个锦盒递给君桦,“这是玉玺和虎符,现在都是你的,君桦,你兢兢业业治理国家多年,又是皇族血脉,这个位置非你莫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