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间客栈内。
“哎,听说了吗?那玉人轴在杀手羽惊手里,这怎么就流到他手里去了,真是晦气。”
“谁知道呢?这十几日里不是死了一拨又一拨高手吗?这玉人轴到杀手羽惊手里,看来他也想凑这热闹呗。”
“我们来赌赌羽惊什么时候死吧?现在玉人轴被各大势力疯抢,我还就不信羽惊不死。”
“这说的什么话,你没听说凉国皇宫变天了吗?这朝廷都要掺一脚,你凑什么热闹?”
“赌赌而已。”
“那可别怪我没提醒你,若是羽惊没死,那下一个恐怕死的就是你了啊。”
“什么?他他他!他竟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?!我不过是赌……算了,我不赌了。”
徐三坐在冷板凳上心情复杂。
如今得知杀手羽惊是行医馆先生的师兄,此番听到这种言论就更加怪异了。
不过……这玉人轴怎么会和杀手羽惊扯上关系?难道羽惊不知道玉人轴被江湖各大势力争抢吗?
徐三不知道,但他觉得没必要掺和进去,他拿起放在桌边的剑,就离开了。
夜不愁却有些疑惑,按理来说,凉国不应该早就有所动作了吗?怎么到现在还没出手呢?
难道是她猜错了?
夜不愁甩开那些问题,她撇过头去看白豆腐,她的眼角又弯了起来,“小豆腐啊,你去算算上桌客人打碎了几个杯子,几张桌子。”
白豆腐苦着个脸,停止了擦地板,悲催地抬头:“知道了店掌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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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凉国暗组
马车上,周以沛昏昏欲睡,他最后撑着眼皮说道:“先生为何要掉头去北渠啊?前些日子我去过了。”
“你不是要去有间客栈的么?”羽凉没有回答,反而询问起周以沛来。
沈君轻拨动着马车上的帘子,他看着路况漫不经心地答道:“行医馆的梁宋说,湘巫族的少主获得了寒冰蛊,需要找到玉人轴确立身份。”
周以沛拍了拍脸颊,强忍着困意解释道:“是这样的。昨日先生不是离开行医馆了吗?我本要去往有间客栈的,但我偶然在行医馆内看见了梁宋。他居然易容了,难怪我在先前没认出他来。”
羽凉对这些并不感兴趣,“你们跟来……”
“当然是为了玉人轴。”沈君轻收回视线,将那帘子放下,“他啊,也不肯告诉我为什么要寻玉人轴。”
周以沛向里靠了靠,他困得脑子有些不太清醒,随意答着:“凉国康南,嗯……也就是我爹曾说,玉人轴可号召天下百毒,能解不可解之毒。”
说到这里,周以沛茫然地看向沈君轻,“你明明应该听令于我的,却总是当我是孩童。”
沈君轻叹息一声,“你睡吧。”
周以沛没再吭声,他终于熬不住,渐渐靠着角落睡着了。
羽凉看向沈君轻,问道:“康南是凉国的要地,想必周公子是皇亲国戚吧?”
沈君轻低眸,说着:“先生何必明知故问。我的身份先生应该是知道的,只是他的身份还不能被别人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