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玫瑰香露调制起来极其麻烦,苏棠不觉得送两瓶香露,晋敏长公主和太后就会弃南康郡主向着她和谢柏庭了。
不向着他们,那送出去不就是打水漂吗?
苏棠道,“玫瑰香露出自贾大夫之手。”
“难怪了,”晋敏长公主道。
有贵夫人道,“贾大夫替人看诊,诊金之昂贵,一般人可看不起,出自他手的玫瑰香露,必是天价。”
人家都默认天价了,苏棠就顺势道,“价格是多少我不知道,但贾大夫说过,调制那么一瓶子香露耗费的时间够她医治百八十个人了。”
苏棠这话一出来,那些想要香露的贵夫人就把心思都收敛了干净,这绝对是她们买不起的东西。
晋敏长公主端茶轻啜了一口,放下道,“贾大夫的医术远在太医之上,谢大少爷得他医治,想来身子骨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吧?”
所有人下意识的看向南康郡主,毕竟谢柏庭毒一解,就会被立为世子,到时候南康郡主的处境就更尴尬了。
是王爷放在心尖上的人,却没有王妃之位,儿子也继承不了爵位。
南康郡主一口银牙没差点咬碎,她高高兴兴来参加牡丹宴,晋敏长公主却往她伤口上撒盐,不过这也是她要面对的事,更是人尽皆知的事,逃是逃不掉的。
苏棠道,“相公已经恢复大半了。”
碍于南康郡主在场,贵夫人们谁也没说话,但你看我,我看你,脸色很微妙。
那边又有贵夫人过来,晋敏长公主就让丫鬟领谢柔她们去找宜春县主。
宜春县主正和来参加牡丹宴的大家闺秀们玩投壶,兴致盎然,看到谢柔她们过去,宜春县主道,“你们可算是来了,来,你们也投壶玩吧。”
嘉南郡主瞥到苏棠,笑道,“这样玩多没意思,我有个提议。”
“什么提议?”宁王府常宁郡主好奇道。
嘉南郡主道,“空玩太没意思了,世家少爷那边玩都下赌注的,我们也来点赌注如何?”
这个提议,大家一致赞同。
宜春县主问道,“那赌点什么呢?”
嘉南郡主就道,“我们各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放到托盘里,一人一支箭,投中的人从托盘里取走一只簪子,直到簪子取完为止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