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的是,她也被撩拨的有些心猿意马了,他们才经历了同生共死,他们也早已经认定了彼此,圆房是迟早的事,但眼下这情况真不合适啊。
苏棠开口要让他老实点儿,然而嘴一张口,就被堵住了,所有的话都变成了呜呜声。
苏棠抗拒了两下就没反抗了,谢柏庭都病成这样了,除了亲亲抱抱,其它的他也做不了,一会儿自己就消停了。
苏棠自信的很,只是她了解医术,却并不了解一个习武男人的惊人恢复力。
这不,刚刚还蔫了吧唧,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人突然就生龙活虎了,如山野里凶猛的野兽一般把她这只迷路的麋鹿啃的骨头渣都没剩。
苏棠还迷迷糊糊等他消停,等着等着,等来的是自己被吃干抹净。
……
山洞外,月光清冷,夜风萧索。
山洞内,却是春色无边。
……
翌日,苏棠是被饿醒的。
昨天晚饭没吃,还忙前忙后的给谢柏庭逼毒,到处捡柴火,做的都是极其消耗体力的事,本就忍饥挨饿了,还被拉着运动到后半夜,要不是她受不住咬他,都不准备放过她。
这会儿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。
肚子饿的咕咕叫,然而身子一动,骨头迸发出一阵嘎吱声,苏棠吓了一跳,以为自己散架了。
心下正担心,耳边却传来一阵愉悦的笑声,某个没良心的对自己造成的结果很洋洋自得,自得到苏棠牙酸想咬死他。
她不服气!
明明谢柏庭还病着,那事出力的也是他,为什么蔫了吧唧的人变成了她,他不仅生龙活虎,还意气风发?!
越想越气,气到苏棠咬牙,“阴险小人!趁虚而入!”
谢柏庭,“……”
他媳妇是气的脑子不好使了吗?
趁虚而入是这么用的吗?
不过他更用词不当的是阴险小人四个字,谢柏庭手刮着苏棠的鼻子道,“你我成亲都四个多月了,到现在才圆房,正人君子都没为夫这么正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