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棠这回是真想骂人了,把人好奇心勾起来就走了,先说清楚再走不行吗?!
他绝对是故意的!
苏棠后槽牙痒的想咬人。
谢柏庭走出去,就看到信安郡王他们进院子,难得看到他们老实从王府大门进出,真是不容易。
信安郡王他们看到谢柏庭骑马疾驰就知道他没事,这会儿瞧见他衣服又脏又破,还那么俊逸出尘,脑回路清奇的三人有点想回去也整这么一身看看效果。
信安郡王几个上前来,拍谢柏庭肩膀道,“你可是把我们吓惨了,不过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不会有事。”
“去书房说吧,”谢柏庭道。
屋内,苏棠困的很,但她也很饿,小厨房饭菜还没有做好,她也想知道这玉佩谢柏庭怎么又带回来了,强撑着没上床睡觉。
她以为要等谢柏庭半天,结果才半盏茶的功夫,谢柏庭就回来了。
回来的这么快,苏棠挑眉道,“信安郡王他们走了?”
专程来看谢柏庭,不至于一杯茶都不喝就走吧。
谢柏庭坐下道,“他们在书房。”
苏棠,“……”
回答干脆的苏棠都嘴角抽抽,谢柏庭不会做这么失礼的事,信安郡王他们也不是不懂礼之人,这么做必然有别的原因,苏棠道,“他们是来找我的啊?给我送钱的?”
毕竟她离京之前才把那只打遍京都无敌手的蛐蛐交给信安郡王养。
谢柏庭笑道,“你的那只蛐蛐在给你赢了两万三千六百两后,力竭而亡了,死了有七八天了,他们已经帮你把蛐蛐风光下葬了。”
苏棠,“……”
谢柏庭还能说什么,离京这一路,他已经见识过苏棠的逆天运气了,连到她手里的蛐蛐都格外凶猛些,相比之下,苏大少爷就没这么好运气了。
嗯,在知道苏北送给苏棠的蛐蛐大杀四方后,苏寂手痒了,抓了只蛐蛐上战场,两个来回挂了后,就放下大哥的身段求自家弟弟帮他抓只蛐蛐。
苏北傲娇的不行,端了两天架子后,在信王府花园里给自家大哥逮了一只,苏寂迫不及待就送去了战场,结果这回更惨,连一个回合都没扛住就挂了。
苏棠是赢的盆满钵满,苏寂却是输的要靠借钱度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