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个问题苏棠问了也是白问,谢柏庭比她还想知道,他紧紧的抱着苏棠,这世上最美好的事莫过于身边人就是心上人了。
他抱的太紧,苏棠觉得不舒服,挣扎着要起身,然后就觉察到某处硬似铁,她心底大叫一声“不好”,谢柏庭就把她抱了起来。
没有回内屋,而是去了药房。
下午把她折腾够呛不说,晚上也没放过她。
夜明珠的光照出一室旖旎。
翌日,谢柏庭晨练回屋,透过花鸟山水铜镜就看到苏棠正往脖子处扑粉,扑了一层又一层,可红印怎么也遮盖不住。
苏棠转头瞪过来,谢柏庭轻咳一声,摸着鼻子道,“要不我让人去说你崴脚了?”
苏棠没好气道,“三天两头的崴脚,你咋不直接告诉她们我把腿给摔……?!”
谢柏庭就猜到苏棠嘴里不会有好话,没给她机会说完,直接就把她的嘴给捂住了。
半夏和茯苓在一旁觉得世子爷做的对,没有世子妃这样没事咒自己的了。
苏棠扒拉下谢柏庭的手,在他虎口处狠狠一咬,谢柏庭疼的倒抽气,“属狗的呢?”
苏棠道,“还不是跟你学的。”
谢柏庭悻悻然,无话可说。
苏棠想到自己被逼着求饶,就忍不住瞪谢柏庭,不知道想到什么,脸上的怒气尽消,变脸之快,谢柏庭都咋舌,然后心底就开始涌起不好的预感了。
直觉告诉他苏棠要跟他闹幺蛾子了。
可怕的是他都不知道幺蛾子是从哪个角落飞来的。
男女力量悬殊,平常她奈何他不得,可等大姨妈保驾护航的时候,她就无敌了,到时候看她怎么把场子找回来。
正想着,外面红菱跑进来道,“世子爷、世子妃,全州知府招供,贪墨赈灾款就是明德侯府在背后示意的……”
虽然这结果早有心理准备,但真听到,还有些难以接受。
这些人是掉进钱眼里去了吗,朝廷给他们俸禄也不少了,没为老百姓做多少贡献,却在关键时候抢他们的口粮救命钱。
丧尽天良,莫过于此!
苏棠气到不想说话,谢柏庭则问道,“全州知府怎么突然招供了?”
全州知府贪墨赈灾款败露后,审问就没断过,可以说被押送进京这一路走了多久,就审问了多久,断粮断水,都没能撬开全州知府的嘴。
被关进刑部死牢后,苏鸿山也想尽一切办法逼全州知府招供,可都没能让全州知府透露半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