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柏庭看着苏棠道,“写的不错,不知娘子对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怎么看?”
苏棠,“……???”
“谁过河拆桥了?”苏棠问道。
谢柏庭把书合上,道,“有那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,天冷的时候要暖炉就抱着她夫君不撒手,天一热,不需要了就把他推开,你说他夫君该拿她怎么办好?”
苏棠囧了。
没这样拐弯抹角说她的。
谢柏庭眼神幽幽的看过来,苏棠眉头一皱,正色道,“人家闺房里的事,相公你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?一个屋檐下相处这么久,我都不知道你有偷窥的癖好。”
谢柏庭,卒。
苏棠一脸我看走眼的表情。
谢柏庭气笑了,揪苏棠的鼻子,“她还特别擅长装傻充愣。”
苏棠扒拉下谢柏庭的手,修长的睫毛轻颤,“打是亲骂是爱,别管人家夫妻是怎么相处的了,我困死了,睡觉啦。”
苏棠往里间一躺,被子一盖。
安静了没一会儿,就有一只手过来拽她的被子,苏棠死死的抓着,就在她没忍住要转身瞪谢柏庭的时候,某男醇厚的嗓音裹着质疑砸过来,“你好像没打过我,也没骂过我?”
苏棠,“……”
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