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见王爷走进来,南康郡主看到王爷脸上那清晰无比的巴掌印,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冰凉,长着荆棘的藤蔓包裹着她的心,紧紧缠绕,疼到她喘不过气来,几乎要窒息。
即便早就知道王爷不爱她,在他心底的人是王妃,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涌了出来,平常一有眼泪,看东西就模糊,可今儿偏和她作对似的,那巴掌印就像是刻在她眼睛里一般,移都移不开。
南康郡主就那么看着王爷,倔强的不肯行礼。
王爷走进来,那幅被他砸在王妃身上的画,这回砸在了南康郡主身上。
当日那画砸王妃落地没有散开,这回画一落地,在地上铺开了。
南康郡主看到王爷拿着画进来,心底就有不好的预感,这会儿低头看到画上的赵王,心一下子坠落谷底,不过要说慌乱,倒也没多少,她只是往王妃书房放了幅画而已,没shā • rén更没放火,不是多大的罪名,何况她背后还有赵王府、宋国公府以及右相府替她撑腰,她有何惧之?!
更重要的是,这事捅开了,最没脸的就是他靖南王,其次是王妃!
就算这画不是出自王妃之手,当年他们四个的事闹的满城风雨,再加上这么多年,一直是她在掌靖南王府中馈,王妃连门都极少出,这事从来就没过去。
堂堂靖南王的王妃心底一直有别人,他不难堪吗?
心底没他,打他巴掌,他还死乞白赖的往王妃跟前揍,免得被人笑话长了一身贱骨头,影响他在军中的威望。
南康郡主稳住心神,把眸光从画上移开,望着王爷道,“前几日,臣妾就听丫鬟说王爷因为一幅画和王妃动怒了,我还以为是什么画呢,王爷不是比谁都清楚王妃倾慕我大哥赵王吗,私藏我大哥的画像有什么可奇怪的?”
说着,南康郡主弯腰要把画捡起来,只是才弯腰,手腕就被王爷抓紧了,王爷是习武之人,哪怕只用了一分力道,都疼的南康郡主额头直打颤。
南康郡主只觉得手腕要断了,抬头迎上王爷一双冰冷的眸子,眼眸里不加遮掩的厌恶看得她如坠冰窖,身子僵硬,忘了反抗。
王爷眼神冷,声音更冷,“用这样卑劣的手段离间我和王妃,罪证确凿还敢嘴硬。”
说完,手一甩,南康郡主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往地上一摔。
地上是南康郡主摔的乱七八糟的碎瓷片和饭菜。
南康郡主扑地,瓷片扎进掌心,疼的她歇斯底里的惨叫,她发髻一歪,朱钗掉了一地,玲珑剔透的红玉簪甩飞出去,碎成好几节。
南康郡主没想过王爷会如此粗暴的对她,她猛然转头,供词就砸在了她的脸上,上面有画匠的画押手印,她无可辩驳。
南康郡主抓住供词,手上的血瞬间就把供词染红了,她双眸赤红看着王爷,见王爷踩在画上,还不偏不倚的踩在她兄长赵王的脸上,南康郡主面容狰狞起来。
这是把她大哥踩在了脚底下!
南康郡主想到了三太太告诉她的那些事,就因为王妃夸她大哥武功高强,王爷就揍了她大哥七八回!
南康郡主看着鲜血淋漓的双手,凄惨一笑,“这样的手段就叫卑劣了?那王爷呢,在大昭寺救的人明明是王妃,为何不向世人澄清,是怕被人笑话你移情别恋,还是怕王妃受流言蜚语?!”
抬头见王爷走进来,南康郡主看到王爷脸上那清晰无比的巴掌印,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冰凉,长着荆棘的藤蔓包裹着她的心,紧紧缠绕,疼到她喘不过气来,几乎要窒息。
即便早就知道王爷不爱她,在他心底的人是王妃,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涌了出来,平常一有眼泪,看东西就模糊,可今儿偏和她作对似的,那巴掌印就像是刻在她眼睛里一般,移都移不开。
南康郡主就那么看着王爷,倔强的不肯行礼。
王爷走进来,那幅被他砸在王妃身上的画,这回砸在了南康郡主身上。
当日那画砸王妃落地没有散开,这回画一落地,在地上铺开了。
南康郡主看到王爷拿着画进来,心底就有不好的预感,这会儿低头看到画上的赵王,心一下子坠落谷底,不过要说慌乱,倒也没多少,她只是往王妃书房放了幅画而已,没shā • rén更没放火,不是多大的罪名,何况她背后还有赵王府、宋国公府以及右相府替她撑腰,她有何惧之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