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女婿难。
做皇上的女婿就更难了。
谢柏庭就道,“皇上恕罪,臣没能要到舒痕膏。”
皇上,“……”
咳!
皇上咳了一声,看着苏棠道,“药膏是父皇让驸马找你要的。”
苏棠点头道,“我知道药膏是父皇要的,我也不是不给,只是我手里就剩最后一盒了,调制舒痕膏极其耗费心神,我怕动胎气,短时间内没打算再调制,我也知道毓阳郡主伤了脸,要治的不好,会留下伤疤,但今儿早上贵妃娘娘派吴嬷嬷去靖南王府找过我,说是夏贵妃不小心烫伤了手,已经从我手里拿走一盒舒痕膏了。”
“那盒舒痕膏分量不少,足够治夏贵妃烫伤的手和毓阳郡主的脸有余了,我不知道夏贵妃为什么有药膏还找父皇要,所以才没有把药膏给相公。”
自己要过一盒了,还要他帮着再要一盒。
皇上听得脸沉下来,“传贵妃来见朕。”
宫人赶紧去昭阳宫传话,夏贵妃知道苏棠和谢柏庭进宫了,心急拿到舒痕膏,夏贵妃没耽搁就来了。
一进御书房,见皇上看她的脸色不善,夏贵妃心下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,就听皇上道,“棠儿已经给过你一盒舒痕膏了,为何还要?”
夏贵妃知道这一盒舒痕膏不好拿,她硬着头皮道,“不够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