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百官和家眷落座,那边又一道公鸭嗓音传来,拓跋擎到了。
他赶着回东厥,要不是国之礼仪,他都不愿让朝廷替他践行,直接启程离开,行李已经收拾完毕,一会儿出了皇宫,就直接出城了。
拓跋擎走上前,给皇上行礼,皇上问道,“灼伤可大好了?要没好,就再留几日。”
拓跋擎道,“护国公主和驸马给我送了药膏,效果极好,伤口已经结痂了。”
他虽然是东厥皇子,但他也是习武之人,那么点小伤他根本没放在眼里。
听他这么说,皇上就放心了,“这次走的匆忙,以后有机会来我宁朝,再多住些时日。”
拓跋擎点头,“希望我东厥和宁朝能永远和平相处,有机会,我一定游遍宁朝山河。”
这也是皇上所期盼的。
皇上道,“安都王来的时候遭遇刺客,在行宫还险被刺客所伤,只怕这一路回去也不会安生,朕已命驸马派人护送你回去。”
这回,拓跋擎没有推辞,“多谢宁朝皇上。”
拓跋擎来的时候给皇上带了礼物,还是东厥皇帝亲自烧制的九龙杯,皇上肯定不会让拓跋擎空着手离开。
皇上本来打算也烧制个精美瓷器做回礼,但计划赶不上变化,最近实在太忙了,只能另外准备礼物了,和东雍一样,皇上也送拓跋擎十马车酒水。
拓跋擎很感激,但是拒绝了,“宁朝的酒,堪称一绝,父亲若是能喝到,必定喜欢,只是我得尽快赶回去,带着酒水颇为不便,您的心意,我会如实转达父亲知道,酒水我就不带了。”
皇上一脸可惜。
拓跋擎也觉得可惜啊,他也是爱酒之人,他看向坐在对面的苏棠和谢柏庭,“我有个不情之请,若是可以,还请公主驸马答应。”
苏棠眨了下眼,道,“安都王请说。”
拓跋擎就道,“我知道天下第一楼和酒水都出自公主之手,不知公主能否将天下第一楼开到我东厥去,也让我东厥君臣百姓添几分口福?”
苏棠还以为拓跋擎找她什么事呢,竟然是希望她在东厥开铺子,东厥不该抵触她这么做吗?
不过这事也不是抵触就能杜绝的,东雍不就在宁朝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开了座青楼,一边挣钱一边打探消息,还找了宋国公和宁王做靠山,既然杜绝不了,不如大大方方的邀请她把铺子开过去,享几分口腹之欲。
苏棠笑道,“这有何不可?我乐意至极。”
本来苏棠就计划把天下第一楼开遍宁朝,建立庞大的信息网,现在版图扩张了,她要把天下第一楼开到东厥东雍北疆南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