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叫他知道,他肯定不会去战场的。
知道谢柏庭不好忽悠,苏棠道,“在想我大哥啊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上他和清阳郡主的喜酒。”
还以为她走神在想什么事呢,谢柏庭揉着苏棠的手,一本正经道,“具体什么时候不知道,但肯定在两年之内。”
嗯。
说了等于没说。
苏棠回了谢柏庭一记大白眼,歪在他怀里,没再说话。
虽然苏棠没怎么帮着迎来送往,但身子重了,坐久了也累,再加上没有午睡,苏棠已经累到不想动了。
等马车到靖南王府大门前停下,天际晚霞都消散了大半,谢柏庭抱苏棠回的静墨轩。
回去后,茯苓端来热水给苏棠泡脚,然后给她揉腿,苏棠看了半本书,抵抗不住困意,早早就上床睡下了。
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醒的比谢柏庭还早,醒来后,没事干就盯着谢柏庭的脸看。
怎么就生的这么好看呢,叫人百看不腻。
苏棠看的目不转睛,突然声音在耳边响起,醇厚如酒,“还没看够吗?”
“没有……”
苏棠脱口道。
说完,苏棠看着睁开眼睛的某男,“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“你翻身的时候,”谢柏庭道。
“……”
她翻身的时候?!
那已经是一刻钟以前的事了!
这厮就这么躺着给她看了一刻钟?!
苏棠看着他,“你干嘛躺这么久不说话?”
谢柏庭看她的眸子闪烁着幽光,“为夫在考验自己的毅力。”
苏棠先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考验什么,耳根一红,正要开口,嘴就被堵住了,要冒出口的话都变成了“唔唔”声。
某只禽兽吃干抹净,精神抖擞的晨练去了,苏棠累的又睡过去,等再醒来,已经日晒三竿了。
半夏都佩服自家世子妃的睡眠,睡的那么早,还起的这么晚,不饿吗?
苏棠很饿,她恶狠狠的咬着馒头瞪着对面空位置,要是谢柏庭在,都要被苏棠的眼神瞪出两窟窿来。
吃完早饭,苏棠在院子里溜达两圈消食,闲来没事,就去了药房,准备调制药膏打发时间。
忙到一半,打开抽屉发现少了不少药,尤其是金疮药,就剩了一小瓶,剩下的全没了。
苏棠都恍惚,她什么时候把金疮药送人了吗,她前几日才调制了不少啊,苏棠问茯苓道,“我的金疮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