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忙就是一整天。
到夜里月上中天时,苏棠才把独孤雪要用的祛伤疤的药膏调制完,装瓶子的时候都哈欠连天。
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依然被将士们训练的声音吵醒。
苏棠没完全睡醒,靠着大迎枕迷迷糊糊,半夏进来禀告的话她也没听清楚,只隐约听到铁柱两个字,苏棠怔了下,清醒过来,“铁柱怎么了?”
半夏高兴道,“铁柱醒了。”
可算是醒了。
“什么时候醒的?”苏棠问道。
半夏回道,“说是昨儿夜里醒的,一早夫人就派人请了大夫,大夫说铁柱的命保住了,只是伤的很重,需要好好休养一阵子。”
这些话哪用半夏说,铁柱是苏棠亲手治的,铁柱的情况,她可比大夫清楚的多。
铁柱醒了就好,再一直昏迷不醒,苏棠都要担心他会永远醒不过来了。
铁柱的命保住了,独孤雪该有心情治腿了,苏棠道,“准备马车,我一会儿去镇子上。”
吃过早饭,苏棠就出了军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