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苏棠,拓跋擎和谢天养都起身给苏棠见礼,苏棠笑道,“书房里没外人,不必这么见外。”
拓跋擎向苏棠道谢,“昨日接风宴上,多亏护国公主相助,舍弟和涅阳公主的亲事才能这么快定下来。”
苏棠笑道,“平都王和涅阳公主有缘,定亲是迟早的事。”
丫鬟端茶来,拓跋擎坐下道,“亲事肯定会定下来,这我知道,只是我明日就得启程回东厥了。”
“今日前来既是为道谢,也为辞别。”
谢柏庭看向他,“这么急?”
拓跋擎怅然道,“赶巧事情都凑一起了,不然我怎么也要在宁朝待上十天半个月。”
谢天养坐在一旁,满脸自责,他知道此时的东厥朝堂有多乱,顺义王党羽众多,他一死,群龙无首,必然生乱,大哥本该留在东厥处理朝政,或拉拢或镇压,却不得不为了他,放下手里的一切,马不停蹄赶来宁朝。
谢柏庭则道,“顺义王一死,东厥储君之位已是安都王囊中之物,倒也不用这么急。”
拓跋擎道,“亲事已经定下,剩下就是商议聘礼和迎亲事宜,理国公可以代为处理,我留下也没什么事。”
苏棠问道,“平都王也一起回去?”
谢天养正要点头,拓跋擎先道,“他留在宁朝。”
谢天养道,“我留在宁朝做什么,我和大哥你一起回去。”
拓跋擎看着自家弟弟道,“你才定亲就走,把理国公留在这里,不合适。”
“你执意要回去,我不拦你,但得等迎亲之事商议完,和理国公一起。”
知道自家大哥的性子,拿定主意就不会改,谢天养便没说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