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人家只是方便大家更了解采花贼,没有恶意,有气都没地儿撒。
大家的眸光落在云池身上,见云池气质高贵,身姿挺拔,都觉得无可挑剔,那些姑娘多看两眼,就心底小鹿乱撞,面带酡红了,看得自家爹脸黑成锅底色。
要采花贼长这样,别说女儿了,媳妇都不一定保的住。
难怪几个月采花贼屡屡得手,这要防的住才怪了,要正儿八经上门提亲,做爹娘的得高兴坏不可。
想到采花贼,那些人就义愤填膺,把好好的花灯会搞的乌烟瘴气,听说臬台大人怕再发生这样的事,都想取消花灯会了,这不是一粒老鼠屎坏掉一锅粥吗?!
也不知道这次花灯会还办不办,他们不敢赌,上个月就不许女儿出门,结果女儿背着他们偷偷溜了出去,万幸没出事,知道门锁不住,只能带女儿回乡下探亲了。
云池把脸上的面条扒拉下来,又让小伙计换了碗面。
苏小北憋笑不止。
云池恼道,“你还笑!”
苏小北给他夹了三块牛肉,“别气了,赶明儿我抓住采花贼替你出气。”
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得劲呢,好像采花贼把他怎么样了似的。
不过他们既然到了九江郡,还知道了有这么个采花贼,身上的银两也花差不多了,抓采花贼的赏金,他们要定了。
两人吃完面和牛肉,又歇了会儿,结完账就骑马赶往九江府。
九江府比玉州更富饶,连街道都更宽敞几分,要不是先知道九江郡有个祸害采花贼,还迟迟抓不到,云池真要夸赞地方官治理得当,等回京奏禀父皇,予以嘉奖。
但现在连个采花贼都抓不到,甚至身为三品大员的巡察使都怕的把女儿送走,他不赏他三十大板就不错了。
云池道,“找个客栈落脚吧。”
苏小北道,“去客栈之前,先找个绸缎铺子,我们一人置办两件衣服。”
他身上穿的锦袍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袖口磨破了,云池身上的锦袍也有些旧了,正好要在九江郡多待几日,有时间让绣娘给他们量体裁衣,买现成的总难买到合身还合心意的。
两人就先去了绸缎铺,选了绸缎,苏小北从怀里摸出银锭子丢给老板娘,交代道,“尽快做好。”
老板娘接了银子,笑的合不拢嘴,“两位公子放心,小铺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把二位的锦袍做好,不会耽误两位公子花灯会上穿去会心仪的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