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像云铮说的是自绝于凤凰山,前朝的事并不像后世流传下来的那般,果然文熙将历史也都重新篡改编排了。
就她前世所受的那些苦,怎么可能再站在朝廷那边,给朝廷当奸细?
她和朝廷是对立的,所以云铮的担心完全没必要,只不过她没法将这些话跟他说而已。
今天百花会的事只一天的功夫就传到了京城,足以见得,漠北是时时刻刻都在朝廷的监视下过活的。
怪不得云铮当初冒着受伤的危险也要让刺客得知他蛊毒未解,若他不故意示弱,朝廷一再对漠北实施紧缩政策,受苦的只有百姓。
由此看来,王府真的不一定就穷的揭不开锅,这都是做给朝廷看的。
但是,漠北却是真穷,百姓的日子也是真的苦。
如果朝廷对漠北总是不放心,早晚要发生大事,也不知道云铮是怎么想的。
沈云溪一边想着前世今生的事,一边闭着眼睛躺着。
不知不觉困意来袭,迷迷糊糊之际,突然觉得身边床榻响了一声,紧接着她的身子就被抱了起来。
她猛地惊醒过来,抬手就掐住了云铮的脖子气道:“云铮,你做什么?我都快睡着了。”
云铮胸腔里传来低低的笑声,他抱着她将放在里边,之后自己也上了她的床榻,躺在了靠外边。
“我那边挨窗户太近了,睡着有点冷,我跟你一起睡,我不碰你,你睡你的。”
他气息沉郁,嗓音低磁,撩得人心上痒痒的。
“嗤,你滚,现在才深秋,哪里就冷了?再说,你那里离窗户和我这儿差不多,你在编瞎话骗我?”
沈云溪气得要命,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,他今天已经对她动手动脚几次了?
看着清冷傲娇,拒人于千里之外,暗地里脸都不要了……
“我一个人睡不着,搂着你才能睡得着,谁让你身子这么软。”
云铮突然搂住了挣扎的她,声音也急促起来,手臂如铁似的将她箍住,她满身力气半点都使不出来。
“登徒子,起开。”
沈云溪快气炸了,推拒着他怒喝。
“你再不安分我可真的忍不住了,我们成亲这么久了,还没圆房,你是不是想今晚就圆房?”
云铮的气息已经很不稳了,似乎在极力的隐忍,在崩溃的边缘。
沈云溪能明确的感觉到,一下子就停止了挣扎,不敢动了,怕真的刺激到他,让他失去理智,强行跟她圆房。
毕竟这种事上男女体力相差是十分悬殊的,她就算武功好动作快也抵不上他会点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