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长老气得胡子直颤,不由分说,直接挥剑动手。
剑气出鞘,阮苏苏连眼皮都没抬,轻描淡写地祭出心火,剑气掠过时直接融化消散,而火焰连颤都没有一颤。
“你最开始那一招‘雁过无痕’倒还不错,虽然准头不太行,但至少在隐蔽上可圈可点。这个嘛,就差远了。”阮苏苏抬眸,眼中映着浅浅的火光,却没有一丝温度,淡漠得令人心惊。
长老的骂声都到了嘴边,却在这样的目光下硬生生噎住没敢往外吐,他莫名有种预感,如果自己真的骂出了声,恐怕就离死不远了。
“来了这么多人也好,我正愁没人铲雪呢,劳烦诸位了。”摄人的气场只是一瞬,阮苏苏忽然浅浅一笑,转身离去,在剑阵的包围中如入无人之境。
当然,为了确保他们乖乖铲雪,走之前随手设下了一道禁制——在这几米厚的雪没全部铲干净前,无人可以离开。
她才懒得和搞不清楚状况的炮灰纠缠,先关一会儿让他们自己吹吹风冷静冷静。既然有人敢派炮灰试探她,阮苏苏也只好上门找正主麻烦了。
——
流云峰主殿中,一盘棋一盏茶,青烟缭绕。只是显然,有人心神不宁。
殿外传来了刮起了风,将半开的窗户吹动,“哐”地一声合上。流云峰峰主眼角一跳,手中的棋落在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方位,败局明显。
相比之下,受他突然邀请而来的浮游峰峰主清缈仙君则是泰然自若、但笑不语。
“棋艺不精,见笑了。”
流云峰峰主笑了笑,不再去看败得惨烈的棋局,状若闲聊道:“听闻浮游峰来了几位客人?”
“是有两位经历坎坷、资质上佳的女弟子,暂且收至外门了。”清缈仙君朝窗外望了一眼,月色朦胧,是个不寻常的夜晚。
流云峰峰主本就心绪不定,见他忽然若有所感地往窗外望,忍不住试探:“怎么?听闻峰主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,可是看见了什么趣事?”
清缈仙君收回目光,笑了笑:“确有趣事。”
说罢,殿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,来者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,直接往内闯来。
“什么人?”流云峰峰主厉声呵斥,无形的威压朝殿外扫去,同时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对面的清缈仙君。
这个时间点闯进来,是那边应付不了出了岔子?不过即便如此,胆敢直闯主殿,也实在是目无尊长!就算她仗着有人护她,自己也得拿出点威严给她瞧瞧。
流云峰峰主暗中留意着清缈仙君的动作,想要确保自己这番施压不被阻拦。然而清缈仙君只是淡淡笑着,没有一点插手的意思。
刚走进殿中,足以将人生生逼退的威压迎面而来,阮苏苏却视若无睹地穿行而过,看都没看面色不虞的流云峰峰主一眼,径直走到了自家师尊面前。
“无事乱闯我流云峰主峰,未免太不把本君放在眼里了吧?”流云峰峰主先行质问,心里也对阮苏苏此刻的实力有了新的估量——她当年离开仙山时便已经实力卓绝,现在看来,恐怕根本不下于他们这些长老、峰主之辈。
不过直接打上门来,也未免太过狂妄,流云峰数百年根基,哪是轻易可以动摇的?
阮苏苏没理他,只轻声唤了师尊,眼中波光粼粼,一看就是想搞事。
清缈仙君无奈而又宠溺地一笑:“何事?”
得到了自家师尊的默许,阮苏苏眉眼弯弯:“师尊,有人趁您不在欺负我,您可不能不管!”
“……”
“你!”长老气得胡子直颤,不由分说,直接挥剑动手。
剑气出鞘,阮苏苏连眼皮都没抬,轻描淡写地祭出心火,剑气掠过时直接融化消散,而火焰连颤都没有一颤。
“你最开始那一招‘雁过无痕’倒还不错,虽然准头不太行,但至少在隐蔽上可圈可点。这个嘛,就差远了。”阮苏苏抬眸,眼中映着浅浅的火光,却没有一丝温度,淡漠得令人心惊。
长老的骂声都到了嘴边,却在这样的目光下硬生生噎住没敢往外吐,他莫名有种预感,如果自己真的骂出了声,恐怕就离死不远了。
“来了这么多人也好,我正愁没人铲雪呢,劳烦诸位了。”摄人的气场只是一瞬,阮苏苏忽然浅浅一笑,转身离去,在剑阵的包围中如入无人之境。
当然,为了确保他们乖乖铲雪,走之前随手设下了一道禁制——在这几米厚的雪没全部铲干净前,无人可以离开。
她才懒得和搞不清楚状况的炮灰纠缠,先关一会儿让他们自己吹吹风冷静冷静。既然有人敢派炮灰试探她,阮苏苏也只好上门找正主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