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他动,舒映先一步跑到门口,透过猫眼往外看,继而转头,用口型告诉他:“张弛。”
景深松了口气,他还以为……
“开门吧。”
“就、就这么开?”
景深笑得无奈:“不然呢?你躲来躲去,没事反而变有事了。”
门铃还在持续不断地响,舒映一想,也是,他们只是结伴做作业而已,多么行得正坐得端,怕什么!
拉开门,还未见人,先闻其声。
“深哥你也太慢了吧!看我带了……”张弛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一个脑袋的姑娘,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,“班花!你怎么在这儿?!”
往下看了一眼,呵,连专用拖鞋都有,看来是常客了。
气,他认识景深这么多年都没有专用拖鞋!
张弛惊喊了一声:“你不是移情别恋了吗?!”
“啊?”舒映一脸懵,这都什么跟什么呀。
景深轻咳一声,打断了张弛的胡袄:“你来干嘛?”
“找你打游戏啊,不然还能来找你写作业啊。”他走进门一看,呵,居然还真在写作业。
“你俩在一起了?”他八卦的眼神在两人之间移来移去。
舒映顿时红了脸,摆摆手解释道:“不是不是,我只是有题目不会来问问他。”
“噢~~”张弛一脸“懂的懂的”表情。
景深无奈按了按太阳穴:“不是打游戏么,游戏机呢?”
“哎,那种游戏多无聊啊,我带的是最传统但最经典的!”张弛从身后的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的盒子扔在桌上,“飞!行!旗!”
景深:“……你当你三岁孩吗?”
张弛:“谁只有三岁孩才能玩,我看有些成年人也很感兴趣啊。”
景深舔了舔后槽牙,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:“谁。”
张弛朝旁边瞥了一眼,景深顺势看去,惊呆了。
舒映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,认认真真地阅读着明书,还一步步按照明书上写的摆弄着骰子,嘴巴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些什么。
景深:……
张弛好奇地问:“班花,你没玩过飞行棋?”
舒映摇摇头,在她现代的记忆里,也没有这玩意儿的踪迹,不过努力如她,时候应该只顾着学习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