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深丝毫没有看她一眼,径直走到舒映背后,把她圈进怀里,俯身凑到她耳边状似讨饶地:“行,我回家跪键盘,现在可以跟我回家了吗?”
舒映差点笑场,却尽量冷着脸“好”。
余恬被这画面彻底刺激到,指着景深大吼:“你疯了吗?她爱的根本不是你,是那个叫敬之的男人!你为什么还要她?你就不介意吗?!”
舒映脊背一僵,重逢以来,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几年前纠结的替身问题,她也便渐渐淡忘了,现在再次听到,心里的那股不安又冒了出来。
然而景深却很平静,他直起身,跟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牵着舒映的手,临走,淡淡地回了一句:“介意的话,我今还会出现在这里?”
完,三人决绝地离开了。
徒留下暴跳如雷的余恬指着计娇的鼻子大声质问:“你不是她一直都单身吗?景深为什么会来?!”
计娇一脸无辜,抱歉地拉着她的手:“我真的不知道,上次看到她一个人寒酸的很,我也是想为你出口气嘛,谁知道景深会突然出现。”
余恬甩开她的手,气冲冲回了包厢。
身后计娇抱歉的表情不复存在,她从包里掏出湿巾擦手,冷冷扯了扯嘴角。
心里暗想,活该。
第165章我和你讲个故事吧
下羚梯,张弛正等在大厅门口。四人告别后,舒映钻进副驾驶座,纠结地攥着安全带,犹豫许久,终于还是忍不住在他启动车子前问:“你……真的不介意了吗?”
景深停止了动作,靠在椅背上握着她的手,:“我和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舒映懵懂地点头。
“今年年初,我去唐人街参加一个华裔商人举办的寿宴,看到那边有个印章艺术的型展览,一些中国人在教外国人学习刻印,我当时就下车试了试。结果那个老师满脸惊讶地问我学了几年,我我第二次刻。他笑着,不可能,我的水平,没有三五年是学不出来的。”
景深笑着看向她:“我当时就想起,当时你教我刻印的时候,以及我帮你插上发簪的时候,我都莫名会有一种熟悉福虽然很不可思议,但我瞬间就想通了,或许,我真的是他也不定,记忆没有,潜意识却还存在。”
舒映怔愣了许久,那时候,七皇子确实经常帮她插上发簪,那是两人之间,所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