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深心一沉,牵过她冰凉的手,安抚似的揉了揉,问:“当时发生了什么?和我。”
“你深受百姓敬仰,朝中太子党便造谣你功高盖主,有心造反,太子一向作风狠戾,所以后来成了皇上,便在宴会上,赐了你一杯酒……”舒映完,有些忐忑地问,“你为什么会买他的杂志啊?”
景深平静地回答:“还记得那在市博物馆吗?他就是屡次退出的聚安科技的老总。”
“你怀疑他不安好心?”
景深摇头:“还不确定。”
聚安退出的那几个项目,都令景映受益不少,也令聚安损失不,如果这是设的计,那未免也太自损了。
但如果不是设的计,张景平有什么理由,对于曾经的仇人百般退让呢?
何况还是新仇旧恨一起上。
她蹙了蹙眉头,似乎不太理解:“可是,以前是为了权力,现在又不是那时候了,他为什么还要害你呀?”
“他是徐廷川的父亲。”
“谁?”舒映满脸懵。
“高中时,你还差点以为我为了其他女生打他,不记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