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完,她自己想起来了,一颗是前不久在婚礼上,她攻击徐廷川的时候用的,还有一颗……是很久很久以前,她第一次遇到他时,不见聊那颗。
原来,他都好好的收藏着。
眼眶微湿,她吸了吸鼻子:“你当时都不理我,干嘛还留着这玻璃珠子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景深指腹轻轻蹭过她的眼角,摸到一抹湿润。
他其实自己也想不通,当时完全出于本能。
“张安宁,我是你的白月光。”舒映得意地笑。
“是。”
她确实是他的白月光,是他在漫漫黑夜里,追逐的唯一一抹光亮。
煽情的场面没有维持多久,办公室的门又又又被一脚踢开。
舒映吓了一跳,本能地想跳下书桌,却被景深拦腰截住。
他无奈地按了按眉心,看向不问自闯的景浩。
景浩刚出差回来,看着风尘仆仆,似乎景深的办公室是他下了飞机后的第一站。
“刚进公司就听了,我在外辛辛苦苦,和老婆分居两地,你倒好,带着女朋友在办公室里调情?”
舒映微红着脸,扯着他的衣袖让解释。
景深点点头:“有道理,是我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