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深把赵斐然的话重述了一遍,原以为她会生气,却未想她的表情十分平静,甚至带着些恍然大悟。
“你知道她表妹是谁?”景深问。
“bā • jiǔ不离十吧。”舒映完,见他脸色阴沉,凑过身吻了吻他的唇角,“我明找赵斐然聊聊,你先别管啦。”
景深在舒映面前一向很好哄,就这么一个蜻蜓点水的吻,脸色便好看了许久。
“搞不定就找我。”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舒映在他面前一向又甜又乖,但景深知道,她内心其实一直有份固执与dú • lì,正因这,她独自撑过五年,也不想成为他的附属。
他可以把她护在羽翼下,但若她要闯,那他便在背后,陪着她闯。
舒映笑容甜甜地点头,:“那睡吧。”
景深挑眉轻笑:“好。”
三分钟后……
舒映无语低喊:“……我的不是这个睡啦。”
(╥﹏╥)
第二上班时,舒映并没有如预期般见到赵斐然,一连三,她都在外出采访,却没有带上舒映这个记者助理。
而舒映的第三稿发给赵斐然后,也没有任何回应。
她这近一周时间的实习,几乎处在一种没人管、没人教、没人理的放养状态,和周然忙碌却充实的工作截然不同。
虽然轻松,但无异于是浪费时间。早知如此,她还不如在家替舒远看超剩
直到周五的下午,赵斐然终于出现在了办公室,舒映忍无可忍,趁着四周没有其他同事,径直走到赵斐然面前。
“赵记者,请问能不能耽误您一点时间?”
赵斐然瞥了她一眼,犹豫了一会儿才拿起包:“走吧。”
舒映沉默着跟在她身后,来到了公司外的咖啡厅,赵斐然选了个僻静的包厢,等服务员送完咖啡又出去后,才不急不缓地问:“想什么?”
舒映也不想绕弯子,开门见山便问:“计娇,是您表妹吧?”
赵斐然愣了愣,嘴角扯起一丝冷笑:“景深还真是被你下了蛊,这么急着调查?”
舒映顿时肯定了自己猜测,淡淡然道:“这种事,还不需要他插手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和您见面的第一,您穿了一件红色大衣,是计娇名下品牌的吧?听您非奢侈品牌不穿,可是这牌子,是十足的平价品牌,价格不超过一千块,而且您把袖口处做了修改,证明您本身也不满意它的设计。既然如此,您为何又勉强自己穿上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