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啪第一声将门关上。
徒留陆清远站在门口怅然若失。
真希望这是一场梦，今天早上他去接茯苓的时候有多么欢喜，如今就有多么绝望。
悲惨的不是从未得到过，而是差点得到却眼看着失去。
他站在门口潸然泪下，好半天才失魂落魄离开。
呆在树上站岗的大乔看着，感叹道：“清远少爷对公主还真是一片痴心，可惜，他如果能有凌云主人的一半魄力，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样。”
小乔在一旁用力点头：“嗯嗯，凌云主人对自己的兔子，从来守得牢牢的，谁也别想叼走。”
子时，尉迟家的人都睡下，茯苓却偷偷摸到宫墙边。
“回头，西南方向走一百步，进门。”心声淡淡响起，让茯苓眼底一片酸涩，她很久很久没听到凌云的心声了。
依照他的话，茯苓进入一间两进的院子，是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铺子。
刚刚进去，就看到凌云在做糖葫芦。
茯苓呆呆看着他，恍惚道：“凌，凌云？”
凌云抬头对她笑，昏黄灯火下，他笑的样子，竟然让茯苓想起一个词，倾国倾城。
这——还是她的小暗卫，那个平平无奇的凌云么？
茯苓歪了歪头，一时不敢靠近。
“我给你做了很多糖葫芦，尝尝，合不合口味？”凌云感觉到她的目光，笑容更大，指着那一桌的小可爱们对她道。
茯苓明明之前吃了很多烤玉米，但是看到凌云笑的样子，她觉得自己又可了。
好奇地走过去，强迫自己的目光落在糖葫芦上。
“这个糖葫芦好小啊。”
就只有她的小手巴掌大，胖乎乎的，小小的，十分可爱。
而且里面也没有放传统的山楂。
茯苓凑过去看，发现有葡萄干果和红枣等。
“这也能做糖葫芦？”她好奇地拿起一串咬下，“唔，厚厚吃！！”
看着茯苓逐渐放松开心起来的样子，凌云的黑眸弯成新月的模样：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也不枉费他折腾了大半晚上，霍霍了不知道多少的蔗糖。
嘴上一甜。
是茯苓给他也塞了一串：“你也吃，这个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