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她忽然发现某人没了反应，疑惑地回头，一双漂亮纯正的大眼睛充满了求知欲：“是不是呀？”
凌云怎么不回答她，不知道答案，她可能今晚会睡不着觉。
于是茯苓推了凌云，小脸上写满认真：“是不是啊？”
凌云满心懊恼，他忘记了这个笑话有点颜色，不适合茯苓这种小女孩听。
但茯苓一直扯他。
凌云咳嗽了一声道：“不是的，富商不是选的她。”
茯苓满眼的好奇：“为什么呀？用光充满整个房间不算充满么？”
凌云：“额，算充满。”
茯苓撅起了嘴：“嗯？”
没办法了，自己造的孽，硬着头皮也要说完。
凌云无语地眼睛一闭：“富商，富商选了胸最大的。”
说完，他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睁开眼睛，发现茯苓的表情有点奇怪，但她会有这种反应，凌云也不奇怪，他尴尬解释道：“对不起啊，我没想到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——”
忽然头被狠狠拍了下，张嬷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：“好啊，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，竟然跟我们公主说这么龌蹉的故事，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“我，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凌云无奈地解释，但又挨了几下。
他几尽狼狈地被从茯苓的房间赶了出去。
“啧。”凌云被这么一赶，倒是驱散了一身尴尬，又是无奈笑笑，转身离开。
屋子里的茯苓还在目瞪口呆，平日看着凌云一副气定神闲，万事无法动容的样子，没想到挨打的时候表情这么生动灵活。
五官都无端精致灵动起来。
所以，凌云心情好的时候，他的容貌会恢复？
茯苓很聪明，她早就明白了，凌云真实的容貌应该是当初救她时候的大叔的模样，而现在这种平平无奇是系统给他的保护色。
也幸好有这个保护色，不然当初被荣耀挑走的就会是凌云，而不是三十三。
真不敢想，若那样，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和凌云相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