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王不能死。”凌云没有多加解释，只是道，“那几个说越王死了的人，是我安排的。”
茯苓大为震撼，这也可以。
到底什么是小暗卫干不出来的？
“那你刚刚那样，是想让耶律纯夺位？”茯苓撇撇嘴道，“他不会的。”
“是，不会，但是越王会同他生嫌隙，我不想让耶律纯即位，我想让你当越王。”凌云如实道，“但是不能直接夺权，我们势力不够，也可能会生灵涂炭。”
他倒是无所谓，但是茯苓会难过。
他不容许他的小公主有半点不开心。
茯苓被他这番言辞镇住：“你想让我当越王，为什么呀？”
“因为要改变天道的安排非常的难，我怕你还会继续前世的命运，所以要彻底的改掉你的一些重要经历。而王的命，是最难改的，若你成了女王，很有可能打破天道给你定下的宿命。”
轰！
那一瞬间，茯苓被凌云的话震惊得无以复加。
他竟然也想到了。
明明什么预感也没有，但他却想到自己的命运没有那么容易改变，比如慕容贵妃还是会死，弟弟依然没有保住，荣耀还是成了皇太女，荣耀同尉迟华章还是联手了。
世界看似有了些变化，但是却总是被历史的车轮重新扯回到原本的轨道。
叫人惊恐又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