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霄以为她是为这几日的事觉得委屈，他一阵的无措，干脆把自己的樊帝剑召唤出来递给苏灵：“我若再禽兽，你不用客气。”
苏灵摇头不接剑，她鼻尖红彤彤的，随着摇头的动作，泪水被甩出了好几滴。
九霄又在乾坤袋里掏出那块铜碟：“里面的话我都听见了，是我错了。”
苏灵接过那块铜碟攥在手里，眼泪不减反增，扑簌簌的往下掉。
九霄无奈：“你到底要怎样？”
苏灵抬起红彤彤的眼看着九霄：“束宿背叛了你。”
“我知道，他背叛我你哭什么？”
“你那么信他，他还背叛你，更何况别人？”
九霄心里安静下来，他道：“十岁起便是，我不怕，我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。”
苏灵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星光，每点星光里都映着九霄：“对不起，我也把你的信任弄丢了，才会让你这么累，这么孤单。”
什么人？怎么这种时候还想着道歉？蠢货。
但他陷在她的眼睛里拔不出来了。
是苏灵先移开眼睛的，她把那铜碟放在心头，慢慢的绕开九霄：“我会证明给你看的。”
九霄转身，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苏灵，拥她入怀时，感觉有些地方被填满了。
苏灵浑身一颤，她做了一个拉紧衣服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