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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她一醒,就听见束宿信誓旦旦要去求九霄赐婚。
天真。
她也没客气,狠狠的撕碎了他的天真。
“我凭什么和你结为道侣?凭你昨夜那一刻钟的本事?”
束宿通透的脸变得通红,他有些语无伦次:“我……我听说过你的过去,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。”
她可以借着过去的由头放纵自己,但并不代表别人可以提自己的过去。她赏了束宿一巴掌,把他赤条条的踹下了床。
她伸出手,嵌在床上的一颗手掌大的珠子飞进了掌心。她把玩着那颗珠子,那珠子上面闪现着她与束宿缠绵的画面,束宿沉迷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姐姐,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。”
她把玩着那颗珠子,也玩味的看着束宿铁青的脸:“你要是敢在九霄面前露出任何蛛丝马迹,我会让这留像珠里面的东西传遍五界。”
束宿眼睛里亮闪闪的,结了一层泪膜,他对着灼夭摇了摇头。
切,果然还是个ru臭未干的小孩儿,这点儿是也值得哭。
束宿开口道:“我谁都不会说,你把那东西毁了好不好。”
“小东西,教给你一个道理,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才最牢靠。”
他还是坚持他自己的观点,他道:“我不怕那东西,但那里面的东西对女孩子不好。”
灼夭本来以为他是嘴硬,毕竟他从头到尾看起来都很单薄,尤其是脸皮最薄。
但事实证明她错了,除了没有暴露出他们的yī • yè • qíng,她每次拿这东西威胁束宿都失败,他甚至私自救下本来必死的苏灵。
她去威胁束宿交出苏灵,但束宿只是温和而坚定的告诉她,不要一错再错。
珠子是没用了,她捏碎了,不过也不代表和束宿睡过的那一次没用,至少她知道了这毛头小子心里有她。
苏灵的孩子们去历练的位置,是从束宿这里套出来的。她把衣服都脱了,可束宿说什么都不肯再睡一次。他看她的身体,没有□□,只有心疼,他把她的身体护住,告诉她以后都不用这样。
那日的他像一股温暖的风吹过了灼夭的心。风嘛,吹过就吹过了,并没有留下痕迹,灼夭不动声色地窃取了孩子们历练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