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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霄的心突然安静下来，他把头埋进苏灵颈弯无限眷恋的蹭了几下。
“出去以后，带着孩子们离开魔界，再也别回来了。”
“修为还是要尽快巩固，不然容易被反噬。”
“最近太匆忙了，一直没机会给你练个合适的法器，别人练的总是不尽心……”
苏灵把他从怀里推开，双眼通红，脸上泪痕斑斓，但眼睛里却全是坚决：“有什么话出去再说。”
九霄摸她的头：“这些年，你做的很好。”
苏灵不肯让自己的泪再流下来，她发狠道：“出去再说，我一定带你出去。”
九霄牵住她的手，把他想叮嘱的话都刻进了苏灵识海，毕竟天道是要完全抹杀他的痕迹，等他消失后，苏灵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他半是感慨，半是叹息：“早知道，就不把你从不枯谷带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