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兮风整了整衣裳,进了书房。
不过,这书房里不仅仅坐着西平王,还有……东泰王!
沈兮风心里有了数,弯腰行礼:“下官沈兮风见过二位王爷。”
西平王笑着说:“免礼免礼,快坐吧。”
东泰王倒是没搭话,趁着喝茶的功夫上下打量着沈兮风。
沈兮风也不恼,依旧稳稳当当的坐在那。
这时,东泰王开口了,“你就是沈郁昶的儿子?”
沈兮风顿了一下,回道:“是,王爷,家父沈郁昶。”
东泰王点了点头,“倒是像你爹。一样的满身心眼子。”
沈兮风这大脑转了一圈,属实不知该怎么接这话了。
西平王笑着打圆场:“东泰王一向说话随心,沈贤侄莫见怪。”
沈兮风自然不会深究这一个玩笑话,“兮风明白。”
西平王这才收了脸色谈起了正事。
“撤藩的圣旨带过来了?”
沈兮风回道:“带过来了。”
东泰王这时开了口:“说说吧,撤藩以后给我们的条件。”
这时,沈兮风站了起来,跟两位王爷行了一礼后才说道:“王爷,西平和东泰两地,经济往来密切,且通商口岸以及商镇极多,所以……撤藩王一位,需请二位王爷将通商的官渡文书交由朝廷特派官员负责。”
“且,驻守边境的军队兵符交由兵部。”
“您二位意下如何?”
东泰王喝了一口茶后才说到:“继续说吧,要我们做的你说完了,那该给我们的呢?”
沈兮风低头笑了一下继续说道:“皇上承诺,封二位王爷为定远侯,定安侯,且爵位世袭,赐黄金千两,但……不得入朝。”
“当然,您二位现在的府邸,依旧不变,只是将王府的牌匾换成了侯府。”
东泰王笑了笑,“你们打的好算盘啊,将经济实权和兵权都收走了,这王府不就成了一个空壳子吗?他换与不换牌匾有什么区别?”
沈兮风笑着回道:“王爷,撤藩以后,您与之前的生活并无不同,只不过少了一些朝堂上的麻烦事而已。”
“况且,皇上铁了心要撤藩,也对二位王爷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了了解,封您二位世袭侯爵之位,赏千两黄金,也保证了您再这地方的名声。”
“侯爵之位世袭,对您也有好处不是?”
虽许了世袭侯爵之位,但没有实权,而后科考也不会再录用世袭侯爵之位的官家子弟。
相当于一刀切了他们的仕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