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必衍没当一回事,他牵起南安逸的手,反问道:“那又如何?”
鹤棣一时无言,只觉得十分可惜,这多好的女婿啊,为什么偏偏就喜欢男人?
南安逸缓过神来问他,“长老今日怎么会突然过来?”
鹤棣拂袖坐下,“老夫看公子一日未出,心中甚是担忧这才斗胆前来看看,没想到掌门也在此处。”
“有掌门在,公子定然是能好好的,是老夫多事了。”
南安逸展颜,“长老怎么会如此想?不过现在天色已晚,长老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就先回去吧。”
鹤棣听见这话,顿时被气的涨红了脸,他愤恨地看向两人,似乎有话要说,然而半天也没挤出一个字来。
“哼!”
南安逸见他被气走,连忙走到巫必衍面前兴冲冲地把他往床上带,巫必衍见状皱眉,“你这是在做甚?”
南安逸将他按在床上,随后就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,巫必衍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如此,连忙拉住他的手,看向他时眼底神情涌动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。
“昨日已经做的足够多了。”
听见这话,南安逸停了动作,掀眸看他,反问道:“那又如何?”
巫必衍被问的脸色微红,“这种事情做多了对身体不好。”
南安逸好似是没有明白话中的意思,下意识地问他,“你行不行?要是不行我来也可。”
这话一出,巫必衍顿觉有一股戾气上涌,他缓了缓神,“你在激我?”
南安逸人畜无害地摇头,“不曾有过,只是单纯问你行不行?”
话音刚落,巫必衍忽然狞笑一声。
事实证明,他人很行。
整个晚上南安逸好似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,随着暴风雨在水面上摇摇晃晃,不断沉浮,其中伴随着致命的愉悦,好似毒药那般令人上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