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恨地看了四皇子几眼,也深知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,最后只能忍着气拂袖离开。
四皇子看着两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,冷冷地笑了一声,随后又将视线落在五皇子身上,淡漠道:“两位皇兄都走了,五弟还不走吗?”
五皇子闻言眉头微皱,“皇兄,我当真是有些担心你。”
四皇子不屑道:“五弟还是先将你院中的妻妾处理好吧。”
闻言,五皇子脸色几度变化,呡了下唇似乎有话要说。
四皇子见状感叹道:“有的时候我挺羡慕你的,再过几年你便可出宫立府了,做个闲散王爷也不错。”
“有些事还是少掺和的好。”
突然被戳中心窝子,五皇子收敛住眼底的神色,轻声道:“臣弟告退。”
四皇子收敛住眼底的神情,顿了顿,忽然朝外说,“拿面镜子来。”
不一会儿,侍女恭敬地小跑进门,四皇子观摩着镜中人的五官,嘴角微勾。
他长的与巫必衍有三分像,但比起巫必衍与神俱来的强势,他则显得温润许多。
他想,既然南安逸会为巫必衍上岸,大概就是因为他那与自己颇为相似的张脸吧?
既然巫必衍可以,但他同样也可以。
南安逸那么蠢,心思如此单纯,遇上巫必衍难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蛊惑,再看在他的模样一时上头为他上岸也是情有所原。
想到这里,思绪逐渐回笼,临了他放下镜子,走进书房,拿出一幅画出来。
画上的是一个孩童模样的纯种鲛人,容貌小巧精致,标志性的蓝眸十分惹眼,但即使是画的如此生动,四皇子心中也知晓自己并未能画出他的三分shén • yùn。
南安逸身上独有的气质与shén • yùn是画不出来的。
“南安逸,我知晓你是心悦于我的,再等等,我马上就来见你。”话音刚落,十分虔诚地在画上落下一吻。
……
一晃两天,今日四皇子穿戴的十分惹眼,一袭素衣衬地他周身气质十分出尘,他向来是十分适合素色的,此刻俨然是一个高贵公子模样。
他生的高大,天生含笑的眸子为他加分不少,侍女见状不禁悄悄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