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云九璃觉得就这么弄死她太便宜了。
要是能看到云芷然和云芷舒狗咬狗，想必会格外精彩。
这么一想，她决定陪云芷舒演到底，用狐疑的语气问，“你没骗我？”
云芷舒看出她已经相信自己的话了，再接再厉道，“我的命都在你手上，我怎么敢说假话？你若不信，我可以对天发誓！当初害你的事如果不是云芷然干的，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！”
云九璃今天原本就只想吓唬她一下，既然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，剩下的只能她自己想办法。
云九璃甩开云芷舒，没有再逗留，转身便离开丞相府。
云芷舒被她掐得差点儿断气，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说实话，她也很想知道五年前跟云九璃翻云覆雨的男人是谁。
不过，当初云九璃被抬上蛇山的时候，已经快要临盆了。
如果她还活着，她肚子里的小野种呢？会不会也活着？
不对！
蛇山那么凶险，普通人一旦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，何况云九璃当时还是个孕妇。
估计她的小野种早就死了，就算勉强生下来，肯定也只有葬身蛇腹的下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