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晌午时分,宁王府。
宫湛的卧房。
嘭!
男人将手中的香炉重重往桌上一搁,视线紧紧盯着站在桌边的小男孩,“说吧,这个香炉是怎么回事?”
他仔细把昨晚发生的事回想了一遍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而清风又从他卧房的墙角搜到这个可疑的香炉。
宫湛联想到宫衍白昨晚反常的行为,二话不说,直接让清风把宫衍白叫来自己房间。
面对男人的质问,宫衍白抬眼看了一眼香炉,“回父王,香炉是儿臣昨天悄悄放进您房间的。”
宫湛俊眉一拧,语气透着严厉,“我知道是你放的,但是我实在想不通,你为什么要用这个香炉坑害我?”
闻言,宫衍白深呼一口气,扬起白嫩的小脸蛋勇敢地对上宫湛的目光,“父王,您冤枉儿臣了,儿臣没有坑害您的意思。”
冤枉?
宫湛板着一张俊脸,语气加重几分,“你还嘴硬?你若是没有坑害我,为何在香炉里燃了媚香?”
他闻过香炉里残余的香,味道跟他之前在墨兰画舫闻过的媚香极其相似。
宫衍白稚气未脱的脸蛋上神色一本正经,较真地纠正男人,“香炉里的香不叫媚香,叫送子香。”
宫湛眉头一拧,“什么送子香?”
“送子香对人身体没有任何伤害,闻过送子香的人内心会对异性产生冲动和渴望。父王您不孕不育,还厌恶女人,多闻一闻送子香,对您病情很有帮助。”
清脆的小奶音掷地有声。
宫湛越听眉头拧得越紧,“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?简直一派胡言!”
宫衍白胆子很大,在这种情况下,依然敢镇定地反驳男人,“父王昨晚的行为已经验证了儿臣的话并非虚言。”
“你!”
宫湛被他气得直接扬起手臂。
可是,手举到半空中,却怎么也落不下去。
宫衍白挺起小胸脯,将下巴抬高,“父王,儿臣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。儿臣觉得父王需要送子香,儿臣希望父王的病情能早日康复,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