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迟闻言,若有所思了片刻,突然大眼睛一亮,“那我知道该作什么样的诗了!”
宫衍白见他领悟力这么强,欣慰道,“那就好。”
云迟等了片刻,除了这句没有等到宫衍白的下文,忍不住拿胳膊肘戳了他两下,“你都不问问我打算作什么样的诗吗?”
宫衍白扭头看向他,“你打算作什么样的诗?”
“你听好了哦!”云迟清了清小嗓子,再次开腔,“你单身来我单身,村里光棍一根根,想问妹子何处有,媒婆直指寡妇村!”
等即兴念完一首诗,他得意地冲宫衍白扬了扬小下巴,“怎么样?这首诗符合你要求了吧?”
宫衍白,“……”
此时看着云迟那张得意洋洋的小脸蛋,宫衍白在心底认真把这首诗
又默读了一遍,问出心底深深的疑惑,“元宝,你的诗为什么总跟男男女女有关系?”
云迟小手一摊,“创作嘛,都是源于生活的!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,我写诗当然离不开男男女女咯!”
“……”好像没什么毛病。
宫衍白除了对他竖大拇指,还能说什么呢?
两人原路返回,往他们房间的方向走。
可是走了没多久,宫衍白突然一把拉住云迟,把他拉到回廊栏杆后头,顺便将他拉得蹲下去。
“怎……唔!”云迟的话刚起头,就被宫衍白一把捂住了嘴巴。
“嘘!有人!”
宫衍白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抬手往王府院墙的方向指了指,“那边!”
他的话音刚落,院墙上就有两道黑影闪过。
来人正是墨洵和商祁寒。
墨洵视线环顾一圈,似乎没有看到躲在回廊后头的两个小家伙。
他是太子心腹,以前跟随宫沛多次出入宁王府,对这里比较熟悉。
商祁寒跟着他,轻轻松松就避开了宁王府巡夜的侍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