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九璃面无表情地回绝,“你不必告诉我,我不想知道。”
云芷然没想到云九璃如此油盐不进,但是眼下除了求云九璃,她再也找不到其他人。
想到自己如今为了救情郎,不得不在最痛恨的人面前委屈求全,云芷然心底一片凄凉。
她咬咬牙,再抬头时眼底已经蓄满泪水,“九璃,我知道你恨云家,恨云家所有人,可是如今丞相府没了,云家也散了,而我从出嫁的那一刻起,也不再是云家人。我想求你帮我把墨修从大牢里保出来,他不过是杀了一个早就应该死在京城的人,不是吗?”
当初云芷舒借火灾假死,墨修用了同样的手段让云芷舒死于大火之中,也算是让她死得其所。
云九璃视线落在云芷然脸上,脸上冷淡的表情终于多了一丝好奇,“云芷舒被商祁寒包裹得比粽子还严实,一开始连我都没有认出她,墨修为何在她被送进大牢的第一时间就能赶过去放火shā • rén?难道说,你跟墨修早就在监视商祁寒和云芷舒了?”
云九璃猜的没错,在云芷舒自作聪明敲诈云芷然的时候,墨修便盯上了她。
其实,墨修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杀了云芷舒,不过云芷然很好奇她和商祁寒的谋划,便让墨修悄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他们二人明知道商祁寒是挖心案的真凶,却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商祁寒作案。
此时,云芷然在云九璃的质问下,脸色一白,眼神闪了闪,“这是我跟云芷舒之间的私人恩怨,她勾引宫溟,又陷我于不义,我早就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。这次她跑来南疆,我抓住了机会当然不会放过她。墨修不过是听命于我,他罪不至死,我求你放过他吧!”
云九璃听着她这番情真意切的话,轻飘飘地扯了下唇角,“云芷然,你这是把我当傻子糊弄呢?墨修是宫溟的侍卫,就算你是晋王妃,他也不可能听命于你,唯一的解释就是,你们俩人之间有不正当关系。而云芷舒也许阴差阳错之下知道了你们的关系,所以你跟墨修杀她灭口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