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。”
宫湛指了指血蟒的腹部,云九璃目光落在血蟒伤处,眉头不由拧紧了,“它的伤口在水里浸泡时间太久,得尽快处理。”
说完,她又侧目往身后的船舱看了一眼,“宫澈和冷月都不知道血蟒的存在,王爷可有想好怎么跟他们解释此事?”
宫湛沉吟片刻,对宫衍白道,“小白,你让铁锤游到岸边去,我们把船靠岸替它疗伤,然后你再问问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“好。”
宫衍白走到铁锤跟前,仰起小脸蛋跟他打招呼,“铁锤,你为什么在这里?你跟云朵不是回蛇山了吗?”
“嘶嘶!嘶嘶嘶!”
铁锤对上宫衍白询问的大眼睛,缓缓将身体落回河里。
它的脑袋浮在河面上,紧挨着船头,伸出长长的信子跟他交流。
铁锤这样缩进水里,一下子就把自己巨大的身体隐藏起来了。
宫衍白跟它交流了片刻,很快便弄清楚铁锤受伤的原因,“父王,娘亲,铁锤和云朵离开京城后,顺利回到蛇山,可是就在前几天,忽然有人将蛇山围住,放火烧山,山里好多动物都被活活烧死了,它跟云朵好不容易冲出重围逃出来了。它说,云朵伤得比它还重,正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养伤。”
云九璃眉心一紧,脸上表情都冷沉下去,“谁这么大的胆子,敢公然放火烧山?”
宫湛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,“再过两日便能抵达炎城,从炎城到蛇山很近,不如咱们去蛇山一趟。”
云九璃望着河里的铁锤,点头道,“也好,若是不去,我心里也放心不下。”
船缓缓在岸边停了下来,云九璃替铁锤处理好伤口,铁锤便拿硕大的三角头颅蹭了蹭她的小腿,往东北方向吐了吐信子。
宫衍白看着铁锤的动作,翻译道,“娘亲,铁锤说云朵在那个方向,希望咱们跟它一起过去救云朵。”
云九璃没有犹豫,点头道,“咱们上岸雇一辆马车,再找间药铺多买些伤药,跟着铁锤去找云朵。”
宫衍白闻言,蹙起小眉峰,一本正经地问,“可是,九皇叔还在船上睡觉,我们要是回来晚了,该怎么跟他解释呢?”
宫澈在京城就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子,来南疆这段时间他累得够呛,上船后又晕船晕得厉害,云九璃便给他扎了几针,让他昏睡过去,养精蓄锐。
他睡得很沉,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吵醒他。
云九璃思考片刻,回道,“让冷月护送宫澈先行回京,我们去过蛇山后,再回京。”
“不行。”
谁知她的话刚说完,就遭到宫湛的反对,“你的身体也不适合长途跋涉,你跟老九一起回京,蛇山这一趟本王及清风随铁锤过去。”
清风,“……”
他能跟冷月换一下差事吗?
云九璃不太放心宫湛一个人过去,“对方既然有胆量烧蛇山,肯定来者不善,你独自前往太危险了。”
清风举了举手,“王妃,王爷不是一个人,还有属下呢!”
“你看。”
宫湛指了指血蟒的腹部,云九璃目光落在血蟒伤处,眉头不由拧紧了,“它的伤口在水里浸泡时间太久,得尽快处理。”
说完,她又侧目往身后的船舱看了一眼,“宫澈和冷月都不知道血蟒的存在,王爷可有想好怎么跟他们解释此事?”
宫湛沉吟片刻,对宫衍白道,“小白,你让铁锤游到岸边去,我们把船靠岸替它疗伤,然后你再问问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“好。”
宫衍白走到铁锤跟前,仰起小脸蛋跟他打招呼,“铁锤,你为什么在这里?你跟云朵不是回蛇山了吗?”
“嘶嘶!嘶嘶嘶!”
铁锤对上宫衍白询问的大眼睛,缓缓将身体落回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