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连忙追问,“什么伤药?”
“就是这个。”云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瓶,“这个药不仅能止痛,还能生肌,让伤口尽快长出新肉,只要敷在伤处,很快就能痊……”
最后一个‘愈’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冷月已经接过他手里的白玉瓶,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。
只留下一句‘小世子,这药属下给清风送过去吧!’
云迟瞧着冷月火急火燎的背影,笑眯眯地冲宫衍白眨了下大眼睛,“看吧,我就说这个办法肯定能奏效!冷月对清风肯定有意思,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迫切地去找他呢?”
宫衍白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冷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回廊的尽头,“可是,咱们现在是在欺骗冷月,骗来的感情能靠谱吗?”
“这不算是欺骗啦,毕竟清风确实被打了呀!”云迟冲宫衍白眨了眨眼睛,“这次咱们不仅用了欲擒故纵,还用了苦肉计,双计齐下,清风若是不能把冷月一举拿下,我看他这辈子就打光棍得了!”
宫衍白摸了摸小下巴,“我有种预感,咱们王府很快就能办喜事了!”
云迟知道宫衍白向来不说大话,他能有这样的预感,说明清风和冷月之间十有bā • jiǔ能成事!
另一头,冷月以最快速度来到清风屋子门口。
见门关着,便抬手敲了敲门,“清风,你在不在?”
内室,清风正趴在床上,一听到冷月的声音,差点儿激动得从床上跳起来,“在在在!我在!”
“我是来给你送药的?现在方便进去吗?”
“方便方便!非常方便!”清风在床上躺了三四天,骨头都躺酥了,要是这一招苦肉计还不成功,他就打算去沧州后,顺便找个寺庙剃度出家算了。
冷月轻轻把门推开,朝着内室走来。
她一进内室就看到清风正抱着枕头,趴在褥子上。
他的身上还盖着个被子,看不出来到底伤在哪里。
冷月瞧着他这副模样,心里不禁生出内疚之情,“我听两位小世子说了,你是因为摘了王妃心爱的牡丹花被打了?小世子给了我一瓶伤药,你伤哪儿了,我给你抹药。”
他为了哄她开心才去摘的花,如今被责罚,她也应该有所表示。
谁知冷月的话刚说完,清风就毫不犹豫地拒绝道,“不用不用!你把药放下吧!我等会儿自己抹!”
清风这个反应根本不符合他平常的性子。
要知道前段时间,他每天都对冷月死缠烂打,恨不得搬张床住在冷月屋子里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