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他的手不够长,无论他换什么样的姿势都没有办法挠到自己的后背。
墨亦看着宫渝诡异的动作,不由愣住了,“王爷,您怎么了?”
宫渝强忍住后背的不适,咬咬牙,僵着一张俊脸回道,“本王没事,去做你该做的事!”
“是!”墨亦也不敢继续追问,立刻离开。
等墨亦关上书房的门,宫渝两只手又努力往后背挠去。
可是,他的手挠到一个地方,另一个地方又开始痒痒,抓另一个地方的时候,另另一个地方又痒了。
宫渝难受到了极点,实在没办法,三两步走到墙边,把后背往墙上蹭。
痒,也许算不得是致命的伤害。
但是极度的痒却能让人陷入癫狂!
宫渝痒得实在难受,用后背蹭墙的力道也加重,不仅磨坏了他身上穿着的锦袍,就连后背的肌肤也被蹭得鲜血淋漓。
好痒!
好疼!
好难受!
宫渝痛苦不已,恨不得拿刀剜了自己后背上的肉!
怎么回事?
好端端的,他浑身为什么会奇痒无比?
宫渝后背继续蹭墙的同时,脑海里猛地浮起云迟拍自己后背的画面。
难道是云迟搞得鬼?
他跟云迟虽然没有过多的交集,但是他知道云迟从小生活在神医谷,对医毒都有些研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