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宫泽的心里话,很多老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一辈子农活,也未必能挣到他一年的俸禄,他还有什么不满的呢?
宫泽回想起当年太子和二皇兄宫溟活着时候发生的事,心底只觉得庆幸,庆幸自己没有参与那些勾心斗角。
宫渝看着他脸上平静淡然的表情,重重将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搁,“六哥的意思我明白了,多谢六哥的茶水,我想起我还有事,就先告辞了。”
“十弟。”
宫泽看着宫渝往外走的背影,轻唤了他一声。
宫渝脚步一顿,扭头向他投去疑问的目光,“六哥还有话要说?”
宫泽微微弯了下嘴角,“六弟,我有四个字想送给你,也希望你在做任何事之前都好好思考一下后果是否能承担得起。”
“还请六哥赐教。”
“知足常乐。”宫泽从唇间吐出四个字,然后端起茶盏浅浅啜了一口。
他言尽于此,宫渝能不能听得进去他的劝,他没办法保证。
但是他心里很清楚,宫渝若是一意孤行,下场势必会很凄惨。
“六哥的教诲我记下了。”宫渝说完这话,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。
宫泽知道,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。
作为兄长,他能说的只有这么多,至于宫渝后面打算怎么做,他也没有办法再干涉。
只是希望宫渝能够及时收手。
因为宫泽很清楚,宫渝是野心大于能力的那种人,心有不甘又能如何,就算让他当太子,他也未必能让西梁变得更好。
这也是宫泽的心里话,很多老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一辈子农活,也未必能挣到他一年的俸禄,他还有什么不满的呢?
宫泽回想起当年太子和二皇兄宫溟活着时候发生的事,心底只觉得庆幸,庆幸自己没有参与那些勾心斗角。
宫渝看着他脸上平静淡然的表情,重重将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搁,“六哥的意思我明白了,多谢六哥的茶水,我想起我还有事,就先告辞了。”
“十弟。”
宫泽看着宫渝往外走的背影,轻唤了他一声。